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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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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一双杏眼微张,眼前的黑如稠墨。

    慕言之眨巴了几下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黑暗。

    “老公?”她轻声喊了几声,可回应她的确是一片寂静。

    她伸手向旁边摸索,却发现身旁空空荡荡的,没有程瑾佑的身影。

    去哪里了?

    她疑惑地下床,缓缓向门外走去。

    透过房门,她隐约听到女人细微的呻吟声,还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那是程瑾佑的声音。

    慕言之轻易就分辨了出来。

    那个女人是谁?

    心中咯楞了一下,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轻轻地拉开一条缝,只见偌大的沙发上,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姿态暧昧。

    “嗖”地拉开房门,她零散着头发走了出去。

    可那对狗男女正沉浸在欢愉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她双手环胸,冷笑着望着那纠缠的身体,眼神愈发冷酷:“老公,你真的是好兴致啊。”

    空气骤然凝住,那对狗男女动作一僵。

    “啊~~”蓦地,一声尖利的女声划破寂静,像是突然被按了继续,那一对狗男女手忙脚乱地分开了身子。

    慌乱中,女人脚下一划,眼看着脸就要磕在茶几上,却突然被程瑾佑扯入怀里。

    “你没事吧?”她听到程瑾佑担忧地问。

    内心的所有愤怒刹那被点燃,慕言之恶狠狠地扑上去。

    “老婆,老婆!”却被程瑾佑拦住。

    她目光凶狠地盯着程瑾佑,警告他放手,却被程瑾佑紧紧地困在怀里。

    程瑾佑一脸紧张地冲女人大喊:“你赶快走!”

    那女人海藻般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慕言之看不到她的长相。

    见女人拿了东西要走,慕言之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狂躁了起来。

    想走?她是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脱身的!

    在程瑾佑的怀里扭来扭去,努力地要挣开他的怀抱。

    程瑾佑手下用力,死死地钳制住她。

    纤细的肌肤很快就被勒出道道红痕,可是她却没有丝毫地察觉,用尽权力的挣扎。

    “混蛋,你放开我!”慕言之歇斯底里,咬牙切齿,死死地拉着程瑾佑得胳膊,却被他圈地更紧。

    她无力挣脱,唯有胸口剧烈起伏。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远去。

    女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她所有的力气突然一泄而空,摊软在程瑾佑的怀里。

    “老婆,你没事吧?”她突然的摊软让程瑾佑大惊失色,抱住她担忧地询问。

    “啪!”一道响亮的声音蓦然响起,气氛突然凝结。

    慕言之双眼含泪,望着程瑾佑,那眼中的怨恨让人胆颤心惊。

    “你让我恶心!”她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

    “言之,我只是……”

    他焦急地想要解释,却被她生生打断:“你别碰我!你一碰我,就让我想起你这双手曾经碰过别的女人!”

    程瑾佑的表情暗淡了下去,沉默地盯着慕言之许久,终究是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给我滚!”看着眼前的女人,刚才的那幕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重演,她指着门口,歇斯底里地呐喊。

    “言之,你现在怀着孕,我担心你。”

    慕言之大笑,泪水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住地往下落。

    她扬起头,把泪水都逼回去,直视着程瑾佑关切的双眸:“程瑾佑,你不觉得很嘲讽吗?我怀孕,你担心我?那你她妈为什么还要找别的女人。”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朝着远处咂去。

    杯子瞬间四分五裂。

    程瑾佑看着她如同一座爆炸的火山,四处喷发着岩浆。

    缓缓地站起身:“你不想见我,我今天先出去。”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她再也压抑不住,瘫坐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为他不会背叛她,可是当她亲眼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扎了千万刀。

    她想过无数人给她伤害,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他。

    突然。感到手下一咯,她伸手摩挲,泪珠瞬间止住。

    是一个小小的耳坠。

    那种样式,一看就是小女孩喜欢的样式。

    盯着那耳坠,她就如同看着那个女人,眼神冰冷如水。

    一夜无眠。

    阳光照进房间,慕言之如同你一尊雕塑,还保持着那个姿态。

    “叮!”门铃突然响起,她身子一颤,开始,目光缓缓移向门。

    “姐,是我,你开一下门。”是语之的声音?

    她一惊,快步打开门。

    “姐,我听姐夫说,你们昨天晚上冷战了一晚,你还把他赶了出去,今天一大早,他就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看看你,说你怀着孩子,他不放心。”一进门,慕语之就喋喋不休地说。

    慕言之顿住脚步,面色如霜,声音冷的像是腊月里的寒风:“他告诉你我们为什么冷战了吗?”

    “没有。”慕语之怯怯地说道。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怒气吓到了慕语之,慕言之,亲切地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眼神真挚看着她:“他……”话还未出口,泪水就泛滥成河了。

    慕语之的眼神却四处游移,不肯跟她对视。

    看她难过,她安慰道:“姐,你别哭了,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难过呢?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

    眼神却始终不肯直视慕言之。

    “语之,”慕言之侧头看向慕语之,突然,身子一僵,死死地盯住慕语之的耳垂。

    慕语之的耳垂上,有一枚耳钉,和她在沙发上捡到的一模一样。

    不!不可能!她难以置信地摇头。

    昨晚的那个女人不可能是语之!

    对,不可能是语之!

    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可眼睛却不住地看向慕语之的耳垂。

    “语之!”她突然提高声音叫道。

    “怎么了?”慕语之扭过头,疑惑地望着她。

    像是一盆水从天而降,让她措手不及,慕言之的身子不住地颤抖。

    在慕语之那边的耳垂上,空无一物。

    “语之,你那边的耳钉呢?”她颤着声音问道。

    心里却渴求是慕语之能够拿出那颗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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