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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长了尤物的脸,却没有尤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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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缙云乃是绝世好男友。当医生多辛苦,难得休息日,不好好睡觉补眠,一大早就上街赶去早市买菜做饭为女朋友做。爱心大餐。

    百合炖土鸡、烤乳鸽、蒸粉卷、奶油芝士意大利面。菜色不多,心意足味。而且中西结合,养眼漂亮。

    “味道怎么样?”他满怀期待的问女朋友季微尘。

    季微尘夹着粉卷还未入嘴就先点头称赞,“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明知这是哄自己开心的话,但听了也真使人开心。莫缙云伸手马上又夹了一块乳鸽给她。

    “讨厌。我不吃了。会胖——”季微尘娇滴滴的声音,软软糯糯,眼睛里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莫缙云早看得心神荡漾,她又端起酒杯,摇晃着透明玻璃杯里的醇红液体,调皮地眨着眼睛,说道:“缙云,我们干杯!”

    女人一旦千娇百媚,男人就快要把持不住。

    酒杯的碰撞声清脆悦耳。

    “干杯!”季微尘豪爽地将红酒一饮而尽,热辣辣的液体冲喉而下,一直烧到心脏。

    “微尘?”

    “我干完,你随意。”她笑着又给自己倒酒。

    “微尘,再喝你就要醉了。”莫缙云伸手握住拿酒的柔荑。

    红晕染醉嫩白精致的小脸,她撒娇地拿手指在他胸膛前的白衬衫上画着圈圈,“我醉了……今晚……就留下来好不好……”

    莫缙云一愣。

    “任你予取予求。”她呵呵笑着,低头又猛喝几杯。

    说得这话,可见她已醉得不堪,醉眼朦胧,歪在沙发里哼哼唧唧说胡话,一会嚷着要缙云抱抱,一会要缙云亲亲。

    “微尘。”

    “缙云——”

    季微尘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用力攀住他的脖子,笨拙地摸索着他的唇部线条。终于下定决心凑了上去。

    她的吻根本不能算是吻,像一颗椰果直撞过来,带着千钧压顶的力气和决心。

    “微尘——”莫缙云克制地拉开些距离,心痛的问:“你这是——”

    “缙,不要问为什么,爱我就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停下来好吗?哪怕我尖叫、发抖、哭泣、骂你、打你,都不要停下来,一直爱我到底,好吗?”

    莫缙云沉默的看着女友,眼睛里的渴望刺痛彼此。

    “微尘,我不想你难受——”

    “我不难受!不能和你在一起才真是难受!”季微尘用力地不顾一切的撕咬拉扯他的衣服,“缙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我想你占有我!”

    “好!”

    莫缙云胸膛起伏,呼吸炙热,决定不再忍下去。

    他捧起她的脸,深深用力地吻下去。

    他们的吻缠绵胶着在一起,交换热情的津液和体温。他失去理智,压抑太久的欲望像只野兽冲出围栏。欲望的热焰在他瞳仁里狂烧。

    “缙云、缙云……对……对……”

    季微尘伪装自己很享受、很热情。但很快她的心绪开始游走,心脏的节奏开始乱跳。

    奇异的感觉从心脏发射到四肢,又从四肢百骸汇聚,点点滴滴涌到肚腹,沿着胸壁往上到达喉咙,慢慢汇聚一起。

    莫缙云的手探入相贴的上衣,握住饱满弹性的胸。热烈地挤压那柔软紧绷的蓓蕾。

    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但不是承受欢爱的激动。

    他的手翻山越岭,持续攻击她的感官,从柔嫩平坦的腹部,直接侵入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好难受……好讨厌……好不喜欢……

    她努力压抑心底的声音,强迫自己融入狂暴的爱中去。

    可越是强迫自己去接受,大脑越是叫嚣着反对。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摸那里、不要——

    我讨厌这样!不喜欢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微尘拼命控制自己身体里的反抗,她越控制身体越是僵硬,最后的结果只能像死鱼般直挺挺地躺着。

    她的不对劲,他也注意到了。

    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

    “微尘,如果你——”

    “不,不要停!”她尖叫,带着壮士断臂的坚决,如同死士。

    “好……”

    他也到了极限,缓缓用坚硬分开她的柔软。

    “啊——”

    季微尘娇躯重颤,强烈的噁心感席卷而来。

    “走开!”她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的莫缙云,翻身倒在床沿下剧烈地干呕起来。

    伴着她的呕吐声,莫缙云挫败地倒在床上。

    一阵阵剧烈干呕声和混合着胃酸的食物能败坏世界上最美好的兴趣。

    季微尘不停呕吐,翻江倒海把胃里所有能够吐的东西全吐出来后,还在不停呕吐,地板上一片狼籍。

    莫缙云认命地穿好衣服,从柜子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

    “微尘……”他的手刚触到她的背。

    她就像触电一样弹起来,厌恶地大叫:“走开,不要碰我!”

    他的脸顿时死灰一般难看,僵立的站了一会,默默放下毛巾,走到门外。

    好久好久,房间里传来哭声。细细弱弱的可怜哭声从她喉咙里漫出来,像海绵里的水一样丰沛。透过虚掩地房门,他看见她正跪在地上清理呕吐出来的秽物。

    他靠着墙,心都被她掏空。

    过了好一会儿,他重新回到她的身边,默默拿起毛巾和她一道清理。

    两人跪在地上,头碰到头。

    “缙云……我们分手吧……”

    她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响彻云霄。

    这就是季微尘要找程露露看病的原因。

    不能和爱的人做。爱,这是多奇葩和难以启齿的病。

    虽然长着尤物的脸,却没有尤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