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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吃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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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二章 吃馄饨

    “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去哪里度蜜月?”

    这个问题,温故又愣住了。

    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以前也不是没有去旅过游,天南海北,国内国外到处飞。

    有小红本就够了,如果秦苏墨真的要办婚礼,肯定不会很草率,到时候各界大佬和媒体纷至沓来,那么多人,温故看了会觉得压力很大,而且说句实话,他应该也不喜欢这种兴师动众的场面。

    可女人总要穿一次婚纱,秦苏墨不想太委屈她。

    “你知道吗,在我出生长大的县城,有座姻缘庙,庙附近有一家馄饨店,名字叫吉祥元宝,很多结婚的新人,都会去哪里吃上一碗,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仪式了。”

    “我们就去那里吃馄饨好不好,然后再去拜一拜姻缘婆婆,以后就会和和美美的。”

    秦苏墨开着车,无奈笑笑,“你还真是迷信。”

    温故撇嘴,“讨个好彩头嘛。”

    “婚礼什么的,其实我有些害怕那种场合,就想跟你一个人,做什么都好啊。”

    他握住她的手,仔细地摩挲着,唇角的弧度淡淡,那双手细嫩白皙,他很喜欢,“好,现在就去。”

    去A县差不多需要一天半的时间,光是开车的话,应该还会更久。

    “困了就睡一会儿。”

    秦苏墨替温故调解了一下座椅的角度,其实温故一点都不困,“一直开车会不会很累?”

    “还好,以前和沈遇在沙漠里开了三天,一辆越野车被直接开报废。”

    那才是真的累,累到快虚脱,他和沈遇直接躺在沙漠上,任由漫天黄沙吹进衣领,吹乱头发,吹得面庞脏兮兮,差点睡过去。

    两个人都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矜贵样,连胡子都长出来不少,还从未这么狼狈邋遢过。

    温故惊讶,“啊?你还去过沙漠旅游吗?”

    “不是旅游,当初刚刚接管秦氏,我父亲身边的几个元老见我年纪轻轻,想干涉我拦全权,于是我和他们签了个对赌合约,如果在十天之内能在荒漠开发出价值,他们就彻底放权下台。”

    温故更加惊讶,结果显而易见,是他赢了。

    她本想确认一遍,可又觉得很废话,于是换了个问题问,“那么,你是怎么在十天之内把一片荒漠开发出价值的?”

    “观光旅游。”

    很简单的四个字。

    “不一定要在本土生产价值,人为带过去的照样行得通。”

    “荒漠贫瘠干燥,不适合粮食作物,沿途的风景却很不错,尤其是黄昏时分,远远的,可以看见很漂亮的霞光和夕阳。”

    “如果能在其间修出一条观光道路,应该能获利不少,这只是开始,后续还会有很多利润,一旦开发了旅游资源,相应的产业链也会形成,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可以鼓动附近牧民农民多养骆驼种白兰瓜赚游客的钱,只有利益才能生产利益,反正最终,钱还是进了秦氏的口袋。”

    这是秦苏墨第一次给温故说这些东西,她在课上孜孜不倦地背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时候,可从未想那么复杂过。

    “如果更进一步,兴许也能成为运输物质的交通要道。”

    “我和沈遇亲自去沙漠勘察,搞清楚地理局势是定位道路起始位置的第一步。在沙漠里进进出出三天,才研究出合理的路线。”

    三天,哪怕是带着再精密的仪器和最安全的设施,连粮食都算在其中的话,也需要极强大的方向感和脑子。

    “那现在,它变成了观光景点了吗?”

    当然。

    男人点头,“5A级景区,每年净利润上百亿。”

    上百亿,多少个零,温故在脑子里数不清,只是,好佩服他。

    “这么说,沈遇也有很大的功劳?”

    “其实最大的功劳是我聘请过来的专家,连我自己都没做什么,至于沈遇,大概是陪着我,怕我孤单吧。”

    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把握,十天决定成败,可他必须要赢,彻底清洗牌局,将父亲身边压制他的人一个一个剔除干净。

    他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唯有沈遇能够感同身受。

    “小少爷,我还从未见你这样忧愁过。”

    秦苏墨抿了抿酒,面无表情,“我今年二十七,你是不是打算我八十七岁的时候,也一直这么称呼我?”

    沈遇笑着改口,“秦总,需要我陪你一起去沙漠吗?”

    “说罢,你想要什么。”

    资本家之间的互帮互助从来都是以利益挂钩的,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

    “我什么都不要。”

    秦苏墨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总不会没有原因吧。”

    “有原因,而且很简单。”沈遇轻松地勾住他单薄的肩膀,“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当初的自己啊,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也被我爸丢到鸟不拉屎的非洲部落,我为了一批稀有钻石单枪匹马去找那里的酋长谈条件,结果差点被逼着去他那个黑不溜秋的女儿,操,真是吓死老子了。”

    他说起来,仿佛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秦苏墨忍不住笑了,“这种情况下你还艳福不浅,运气不错。”

    “滚。”

    即便是轻描淡写地诉说这一段经历,可财阀之家的斗争到底有多残忍?又是谁能够轻易体会到的呢?

    “沈遇一路摸爬滚打上来并不容易,沈家的老爷子对他也够狠,所以他渐渐变得对自己也狠。”

    温故只有在他摘下眼镜的那一瞬间,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发自内心的阴寒。

    仿佛不是平日里见到的那个人,那个搂着齐乔,气质出尘,不染世俗,笑容干净而儒雅的男人。

    “所以,你和他是朋友。”

    “以前是,现在可不一定。”

    “诶?”

    “有笔账还没找他算清楚。”

    “什么——”

    温故还未说完,车内便传来清晰的广播,沈氏集团出现金融漏洞。

    秦苏墨勾起淡淡的笑意,“好了,现在勉勉强强清算了一半,姑且是我半个朋友了。”

    温故自然是不明白的。

    姓沈的差点让某人没了老婆,某人心胸狭隘肯定是要小小报复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