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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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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发现我的记忆恢复,徐宝宝和我足足待了一天一夜。

    早上临走,她凑到我耳旁,低语了那么一句。

    她倒是脚步轻快的走人。

    我却整个人僵到了那里,脑海里的念头潮水一样的翻腾起来。

    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想的那样吗?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小心冀冀的想了一通,最后我又苦笑了起来。

    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又如何?

    都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我心里头还盼着什么,还指望着什么?

    日子,在我这种半消极的状态下一天天的滑过去。

    日出日落。

    春去秋又来。

    转眼就是两年。

    两年,我的眼始终没有恢复。

    我妈为此偷偷的流了不少的眼泪,她自以为做的很隐秘,不动声色的。

    但我却把她的一切都瞧到了心里头。

    两年来,徐宝宝有空就来我这里头陪我几天,她和我天南地北的聊,说着各自的家长里短,她告诉我,毛安还没有醒过来,不过,据毛家的人说,他的神魂已经趋于稳定,应该是快要醒了,偶尔,她会一脸得意的和我说,今天她和冰玄如何如何亲近了,这个时侯我就会直接打击她,不过是靠近点罢了,有本事你去睡了他?

    我这话往往说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宝宝哑然。

    对此,我只能是摇摇头。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在一个冬天的早上,徐宝宝披着一层雪进了我家的院子。

    隔着窗子就能听到她的大嗓门。

    我妈是最欢迎徐宝宝的。

    对于徐宝宝的到来,比我还要高兴。

    因为她觉得,徐宝宝能和我说话,都是年轻人嘛。

    看到徐宝宝出现,她也不怕冷了,踩着雪朝外走,“我去给你们买菜去,咱们今个儿中午吃火锅……”

    “谢谢阿姨。”

    等到我妈走了,我扭了头,朝着徐宝宝的方向望过去,“一大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你还记得那个小宝吗?”

    小宝?

    我微微蹙了下眉,思绪一时间飘的有些远。

    那个可爱的孩子呀。

    我怎么会不记得他呢?

    对于小宝,我始终心里头存了几分的内疚。

    要是我当初找他找的及时。

    他会不会就不用承受后来的那些痛苦?

    可惜,这个世间没有如果。

    以至于,后来我和他再遇,他成了被人操纵的傀儡魔煞。

    楚青衣帮我出手镇压了他。

    却没办法让他恢复清醒……

    之前,我一直贴身带着他的,鬼王窟一行,我九死一生,却把所有人都给忘了。

    等我真正的醒过来,我发现装着小宝的项练不见了。

    我以为,是在那场变故中丢在了鬼王窟。

    随着那场塌陷被深埋地下。

    没想到徐宝宝这个时侯竟然主动提起了阿宝……

    我心头微动,“他,在你那里?”

    “冰玄前些天收到了一个阴灵,极为纯净的透明色灵体,很纯澈的那种,但阴灵是晕迷的,而且,他如同稚子,一张白纸……”她说着话,直接从自己脖子的项练里一个手势打出去,一道白光蓦的出现,一个虎头虎脑,有五六岁大小的男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看到我,他似是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阿宝!

    虽然是小了一号。

    但是这眉眼,语气以及神态,都是我曾见过的阿宝!

    我看着他,眼圈微红的伸出了手,“我是你姐姐,你是叫小宝,是我的弟弟。”

    “真的吗?”小家伙歪了歪头,对着我看了两眼,突然咧嘴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看着你很熟悉很亲切呢,那以后我就让你当我姐姐好了。”他在地下原地跳着转圈玩,一会朝着我抬头看看,咧嘴一笑,眼底那股子纯澈以及天真,让我的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真好,阿宝,回来了。

    “姐姐,我能不能不要待在那个瓶子里头?”

    “好啊,以后你就待在姐姐身边,不过你得听话哦。”

    “嗯,阿宝听话。现在阿宝可以去院子里玩吗?”

    “去吧。”阿宝一听这话,身子嗖的一下化为一道轻烟掠了出去。

    我,“……”

    看着他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我扭头望向徐宝宝,“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和冰玄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不过,我们两个都觉得,有可能,会是他送过来的……”

    这个他,徐宝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和她却是心知肚明。

    楚青衣。

    我抿了抿唇,没出声。

    这次,徐宝宝和我待了三天。

    三天后,她把小宝留下来,自己回去了。

    在她回去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何兰,以及大姐。

    她们两个人一脸笑容的朝着我挥手,和我道别。

    梦里,我不知身在何处。

    一脸的疑惑,还问她们要去哪。

    结果她们两个只是笑着告诉我,她们要去的地方不是我能去的,让我自己保重。

    我看着她们手拉手的走远,整个人一下子急坏了。

    醒过来,我发现时间是午夜二点。

    四周黑漆漆的。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何兰,最终还是去了吧?

    其实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的啊。

    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刚才,是她和大姐一块来向我道别的?

    情绪渐渐稳下来。

    回想着她们临去时的嘴形,我的嘴角多了抹笑意:

    下一世,我们肯定还会是好朋友的。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

    其实对于我来说,闭不闭眼的都是一个样儿。

    两年多,我的眼前除了黑就是黑。

    别无他物。

    就在我似睡非睡时,我心头猛的一跳,整个人嗖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扭头,我直直望着一个方向。

    “谁在那里?”

    “……”

    “谁在那里。”

    “谁在那里……”

    这话,我足足问了十几遍。

    虽然我用的声音很轻,生怕吵到隔壁房间的妈妈,可是我知道,对方一定是听到了我的话。

    而且,那里,也是肯定有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这种直觉和笃定。

    我固执的继续问,“谁在那里……”这次,我一边说一边已经掀了被子下床,不过脚被床脚绊了一下,我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朝前面的地下扑过去,我呀了一声,心里头涌起一股的懊恼,这下惨了,估计额头都得摔个包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

    我落入一个清冷,带着些淡淡莲子幽香的怀抱。

    啪,我想也不想的抬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放开我。”

    没有人出声。

    可环着我腰的那双手却是悄悄的松开。

    乍一离开那个怀抱,我心底深处竟然涌起一股怅然若释感!

    深吸了口气,我扭头,摸索着朝床边走过去,因为走的急,走的快,我一个没注意,腿撞到了床边上。

    疼的我倒抽了口气。

    “七七……”身后一道冷风掠过,我再次被人抱在了怀里。

    我想也不想的回头,张嘴,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慢点咬,别硌到了牙。”

    头顶上温柔带着小意的声音让我心头恨意怒意倍增,我想也不想的用力。

    唇间有血腥味袭来。

    我闭了下眼,最终,把他给推开。

    “七七,其实,我也是才醒过来没多久……一醒过来,我就来找你了……我知道你恨我利用你,可是七七,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之前早就算过的,此行是九死一生,但如果不拼这一下,我真的只有彻底消失在天地间的,七七,我不甘心……”

    “我在天地间飘荡千余年,就这样消失,我真的不甘心。”

    “七七,你要打要骂都好,原谅我,可好?”

    我闭了下眼。

    脸上两行泪水悄然滑落。

    “楚青衣,我一开始生日的那一回,是你故意的吧?”

    “……是,是我影响了赵军的心思,利用张兰……”

    我再闭了下眼,“我妈妈呢?我姥姥到底在哪?”

    “七七,我和你说,我都告诉你,不过,你不能生气……”

    “你说。”

    都这个时侯了,我还能生个什么气?

    “其实,你姥姥,她就是我派来照顾你的属下……”

    我身子晃了晃,“那么,我妈她……”

    他没有出声。

    可就是这种沉默,却让我整个人更加的气愤,“楚青衣,你混蛋!”

    这么些年来,我过的是什么生活?

    虚假的。

    别人为我编造织就的虚幻中!

    我恨到无力。

    对着他摆摆手,“你走吧,我想自己静一静。”顿了下,我突然道,“对了,你现在是阴尊吧?”

    “是,阴间我为主。”

    “那么,麻烦你帮我看看莫莫,让她好好投胎吧。”

    周方方和何兰来给我道了别,可莫莫却一直不见人影。

    我有些担心她。

    “你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去办这件事情的。”

    “还有,明天让你的人都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即然都不是真的,原本就不是我的,我不屑要!

    心一抽一抽的疼。

    可我却只能和着血咬牙吞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我缓缓睁开眼,一片刺眼的亮光让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

    下一刻,我呀的一声轻呼。

    我竟然看到了?!

    “七七,你真的能看到了?七七……”

    我抬头,看着面前记忆里和我相依为命二十余年的人,扯了扯嘴角,“这些年,谢谢您的照顾,我无以为报,给您磕几个头吧。”我把她当妈,可她不是我妈,所以,我不要了。三个响头磕下去,我不去看女人抖着唇,难看到极点的脸,朝着她点点头,“这里我不会再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轻车简从。

    我只带了随身的证件,以及两件换洗的衣裳,去了南方。

    一个,与我记忆里的家乡截然不同的地方。

    四季花开。

    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发传单,服务员……

    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做。

    两年后。

    我开了个花店,日子过的懒散又漠然。

    一日午后。

    挂在门后的风铃响起来。

    我头也不抬,“想买什么花自己选……”

    “老板,我想应聘店员……”

    我抬头看了眼来人,眸子垂下,“店小,请不起店员。”

    “包吃包住就好……”来人笑的温柔,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执着,缠绵,“七七,让你想了两年,冷静了两年,现在,我不会再放手。”一辈子,不对,是永永远远,绝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