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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我可还在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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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哭?”任如故用食指擦了一点林唯夕脸上的水渍送进嘴里,低声说道,“告诉我,只是说出来而已,你说我就会改。”

    “改有什么用!”林唯夕眼圈通红,不管不顾地嚷道,“反正你们也shui过了!”

    任如故的嘴角不可遏制地勾了起来。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一只手扣住林唯夕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抬起林唯夕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林唯夕张牙舞爪地推他,任如故岿然不动,胳膊越收越紧,吻得林唯夕晕头转向,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被吻得都要窒息了。

    “唔…”男人吻过瘾后终于放过她,林唯夕累得撑着门板直喘气,一边喘还一边不忘推他,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林唯夕。”任如故又在她额头浅吻了一下,声音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我没跟欧缇妃上chuang,你误会了。”

    “…那这房间里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我自蟹wei了一下。”任如故坦然道,“要看么?在纸篓里。”

    林唯夕甩开任如故的手,又回过身去跟门把较劲儿。

    “生气了?”任如故轻叹,“该生气的是我,你都把那种女人带到我这里了,难道还想让我无动于衷么?”

    “她能怎么?”林唯夕怒道,“难不成还往你身上贴吗?”

    “…你一个大夫,居然她随身带着药你都不知道。”男人看了林唯夕半晌,终于确定林唯夕是真不知道,心里总算才舒坦了一些,“算了,你以后少跟她来往就是。”

    他揽住林唯夕的腰,强硬地把人拽回来,tian着林唯夕的耳朵低笑:“你想不想知道,我身寸过一次以后多久才能石更起来?”

    男人贴着林唯夕的下半shen果然已经‘蠢蠢yu动’,他技巧性地调了下角度,让已经半bo起的某物抵着林唯夕的腰眼,不动声色地蹭磨着。

    “你…”林唯夕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曲线救国,“你一会儿不是要开会吗?只有半个小时了。”

    “一次不去也不碍什么。”任如故低头轻吻了一下林唯夕的后颈,“还有苏清扬呢,不至于缺了我一个公司就不转了。”

    “我、我可还在生气呢!”

    “巧了。”任如故微微一笑,“我也在生气,不如我们做点有趣的事开心一下?”

    男人在林唯夕面前向来斯文正派,极少有说话这么qing佻的时候,可见这一时三刻心情好到了什么程度。

    他伸出舌尖来沿着林唯夕耳后的颈部线条往下tian,耐心细致地tiao逗着林唯夕的身体,俨然一副张开丝网等着林唯夕投怀送抱的掠食者姿态。

    “…你可别觉得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林唯夕发誓自己绝对用上了毕生的定力,才在这时候推开了任如故,“我不好说话的。”

    任如故被她推得退了两步,倒是也不再坚持,干脆稳稳地坐进后方的单人沙发里,单手撑着颌角,歪头看着她:“你以为你跑得了么?”

    “钥匙肯定就在这屋里,我可以找呀。”林唯夕环视四周,打量了一下楼层的高度,“不然你也出不去了。”

    “你找不到的。”任如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我要藏的东西,你是绝对找不到的。”

    “那大不了耗一晚上,我不信你明天还能不出办公室。”

    “唉。”任如故叹口气,轻轻摇头,“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这里有现成的捷径可走。”

    他说着坐直了身体,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搭在衬衫的扣子上,当着林唯夕的面,一点都不扭捏地开始解。

    任如故皮肤是蜜色的,xìng感好看的要命。

    在中午偏南的阳光照射下,竟然好像比身上的衬衫还浅了一个色号一样,胸膛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也一点点bao露出来。

    他解了一个又解第二个,眼睛则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唯夕,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动作,明明只是放满了速度而已,被任如故做出来却从发梢到指尖都充盈着一种se气的感觉,让人只想扯着喉咙尖叫。

    “你…你干嘛脱衣服!”林唯夕脸’腾’得红了,她下意识地背过身去,完全没想到这个动作有多么欲盖弥彰。

    果然,她刚转完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得逞般的低笑:“有那么刺一激么?都不敢看我了。”

    “我才不是不敢看呢!”林唯夕被激得猛地又转过来,为了证明自己一点都不虚,她还故意瞪大了眼睛盯着对方的xiong膛猛瞧。

    “看这里没什么意思。”任如故把衬衣随便拉到肩头,但又不全部褪蟹下去,反而要掉不掉地裹着小半个肩膀,从领口到腰蟹腹形成一个诱一惑的深V。

    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金属制的皮带扣上,指尖轻轻地叩击着,也不着急解,只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唯夕,“这里…你敢看么?”

    “有什么不敢的,”林唯夕红着脸硬撑,“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不再说话,手指只灵活地一挑,雕镂着浮纹的皮带扣就‘啪’地弹开了,他故意放慢速度,把这个折磨人的过程延长,视线则紧盯着林唯夕,迫得她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

    任如故拉开皮带,然后是西装裤的纽扣,再然后是kua部的拉链,整个过程步调优雅、一丝不乱。

    甚至比平常工作时还显得游刃有余,一点都不像是要做什么yin靡的事情,脸上的神情也毫不羞窘,正大光明地好像正坐在会议桌上跟人摊牌,只不过对手换成了林唯夕而已。

    “还要继续么?”任如故的手停在拉lian低端,他的某物已经完全地bo起了,撑得深蓝色的nei裤鼓出一个尺寸惊人的形状,在林唯夕的目光注视下似乎还兴奋地微微颤抖。

    整个人se情xìng感得要命。

    林唯夕手指攥得紧紧的,死死咬着下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不要直接扑上去。

    她甚至忍得牙根和骨骼都泛起酸,仿佛一动就能听见身体里发出’喀拉喀拉’的响声。

    “你不说…”任如故用拇指勾住自己nei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拉,瘦削的kua骨露出来,然后是两条人鱼线尾端,小腹上稀稀疏疏的毛发,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某物从布料中解放出来,林唯夕就已经自暴自弃地栽进了他怀里。

    “你太厉害了…”林唯夕把头靠在任如故的xiong前,手攥着他的衬衫前襟,不知道是叹息还是认命地喃喃道,“任如故,你真是太厉害了。”

    “想要吗?”任如故拽住林唯夕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她抬头,“说出来。”

    “想要。”林唯夕老老实实地回答,甚至很上道地接了下半句,“求你了。”

    “可我不只有你一个选择。”任如故笑着松开手,林唯夕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能把小丫头完全地掌控在手心里:

    “你看,每天想爬到我chuang上的人很多,她们随便哪个都能做得很好,或者我该把你那个姓欧的朋友叫回来?”

    “…”林唯夕浑身一僵,坚定地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任如故笑了,“为什么?你可以别人就不可以?”

    “我不喜欢…”

    “有什么不喜欢的?我们的关系还像现在这样,我们见面的时间也不会减少,我也仍然——”他忽然不说话了,顿了两秒后略过了某个字眼,“只不过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