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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老婆,我好像有点难受

作者:一支大笛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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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会之后是庆功宴,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后,已经是深夜两点。

    大概是因为高兴吧,陆西洲在庆功宴上喝了不少酒,但是他酒量好,结束时也不过是微醉的状态。

    但是他这个样子显然不能开车,余笙倒是没喝酒,回去的时候也没让司机送,余笙第一次开陆西洲的大越野。

    好在,深夜的街头,没什么车子。

    余笙几次看副驾上的陆西洲,他半眯着眸子靠在副驾上,嘴角噙着笑,看得出他今天是真的开心了。

    在看到她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更是努力地睁开眼睛,迎上余笙的目光。

    他道:“你今天晚上,真好看。”

    正在等红灯过的余笙,猝不及防地听到陆西洲的一声夸赞,脸颊微微发红。

    不过车内灯光昏暗,陆西洲没看到。

    “阿笙,今天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很开心。”陆西洲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握着余笙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他喝了酒,身上温度偏高,大掌握着余笙小手的时候,她就感觉被一团火给包裹着。

    酒醉三分醒,酒后吐真言。

    余笙信他说的高兴,是真的高兴。

    因为余笙在记者会之后,虽然一开始是生气的,被动的,但是现在,愤怒的心情逐渐被喜悦所替代。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马上就到家了。”余笙反手握着他的手。

    “嗯。”陆西洲应了一声,鼻音很重,“你开心吗?我做这么多,都是想让你开心。”

    大概也只有喝醉了,陆西洲才会说这些话出来。

    一个鲜少透露自己心迹的男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的确有点撩。

    不过,红灯过,余笙将陆西洲的手给放了回去,“好了,我要开车了,有什么话等回家再说。”

    “嗯。”陆西洲点头。

    他侧着头,就这么靠在副驾上,热烈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余笙身上。

    余笙被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哪能一直被盯着,有种心火烧的感觉。

    喝醉酒的陆西洲,像个幼稚的孩子,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被这么盯了一路的余笙好不容易将车子开到家楼下,下车去给陆西洲开了车门。

    大概是觉得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会做,陆西洲就坐在副驾上等着余笙给她解安全带。

    在余笙将身子探进去解安全带时,陆西洲轻轻搂着她的腰,用鼻尖蹭着她的脖颈。

    “好香。”他低语呢喃一声,微烫的唇扫过她脖颈间细腻的肌肤。

    余笙一阵颤栗,差点没站稳。

    “别闹,先回家。”余笙快速地将安全带解开,从副驾里面钻出来。

    陆西洲抓空,帅气的脸上露出一抹失落,他像个孩子一样伸手去抓余笙。

    抓到的,是她的裙摆。

    “别走。”

    “好啦乖,我们要一起上去的,你总不能在车里待一晚上吧?”余笙试图将这个喝醉酒的男孩纸从车上给带下来。

    大概是因为车里真的不舒服,又可能他听进去了余笙的话,跟着她下了车。

    一下车,男人就把手臂搁在她的肩膀上,几乎将身体大半的力气都压在她的身上。

    重。

    余笙当时就一个想法,而且这个重,和陆西洲之前在床上压着她的重量,是不一样的。

    这个是……死沉死沉的。

    “呼……以后一定不让你喝这么多酒。”余笙叹了口气,扶着陆西洲往里面走去。

    守夜的保安看着余笙扶着醉酒的陆先生回来,连忙过去想帮忙。

    “陆太太,我帮您吧!”

    “不不不,不要。”没等余笙开口,陆西洲就拒绝了。

    虽然喝醉了,但还是不允许别人碰他。

    余笙失笑,继而对保安说道:“您帮我按电梯就是了,他就指着我折腾。”

    “好,我这就去。”保安马上去给两人按了电梯,笑盈盈地送两人上了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陆西洲就将余笙摁在电梯壁上,凑得近,余笙能闻到他身上重重的酒气。

    “我就指着你折腾了,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尾音翘起。

    余笙仰头,迎上陆西洲的目光,他双眸深邃,眼中像是蕴着浩瀚星辰。因为喝了酒,他的脸比平时要红,连脖子都是红的。

    陆西洲大概不知道他现在这样醉眼朦胧的样子,有多迷人。

    “是啊,不然你喝这么多酒,还要我开车,不是折腾是什么?”

    余笙双手环着男人的腰,颇有几分俏皮地说道。

    “你……大概是不懂‘折腾’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

    随即,男人附在余笙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瞬间,余笙的脸爆红。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斯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败类”的心,当了这么多年的正人君子,现在终于可以在她面前释放。

    而单单是那两个字,就勾得余笙不止心一痒,就连脚都软了。

    “别闹了啊,很晚了。”余笙轻轻将陆西洲推开,电梯里面不是还有监控么,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不想要,嗯?”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字表达了陆西洲的主观意识,那么他现在就在问余笙的想法。

    关键是,这种事怎么好用言语表达出来呢?

    “到了到了!”余笙眼瞅着电梯到了顶楼,她用出电梯的方式回避了陆西洲的那个话题。

    吻空了的陆西洲随着余笙下了电梯。

    男人抓着她的手,拽进了怀里。

    余笙有种,这个男人可能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装醉,否则现在怎么可以这么清醒?

    “很晚了,明天再说,嗯?”余笙躲开陆西洲的吻,半是商量地说道。

    “不晚。”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余笙。

    “但是你身体怎么这么烫?”余笙觉得他的体温似乎已经不是喝酒喝热的。

    “想到你就热了。”

    “……”喝醉酒的男人都这么会说浪荡话的吗?

    陆西洲开始不老实。

    但是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身上很烫,他搂着余笙,呢喃道:“老婆,我好像有点……难受。”

    唔……难受?

    哪里难受?

    是那里,还是身体难受。

    余笙抬手摸了摸陆西洲的脸,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