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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眼下有两个谜团亟待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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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在说什么呀?这话可不能乱讲,奶奶那是自己在阳台上晒太阳不小心摔下去的,怎么能扯到我头上?”乔昕怡语气无辜,眼中的神情却闪着得意和张扬。

    乔暮“啪”一声把筷子搁下,抬头盯着乔昕怡,一字一句的咬牙:“乔昕怡,你不要太过分,你和我以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你又要来害奶奶,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姐姐,你是在说我找死吗?”乔昕怡一只手轻轻支住下巴,眼线描绘出来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故作夸张的说:“姐姐你是今时不如往日了,又攀上傅景朝,这次是彻底不肯再放手了吧?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好怕怕呀!”

    乔暮绷着脸。

    “哦,还有啊,你是知道了傅丞睿身世了吧?所以把傅景朝那样的人物拴得更牢了,就想来整死我对吗?”

    乔暮冷冷的看着乔昕怡。

    “怎么了嘛,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不对吗?要不然这次我怎么栽这么大的跟头?”乔昕怡眼中神色渐狠。

    乔暮抿唇,缓缓说:“你的事我听说了,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虽然我非常乐意看到你咎由自取,但不是我做的事我不会承认。”

    “呵呵……”乔昕怡连声冷笑,“你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我知道是你就行了。对了,姐姐,你有今天,应该感谢的人是我不是吗?要不是我当年让你未婚先孕,你生下了傅丞睿,母凭子贵,傅景朝能和你复合,并对你另眼相看吗?他那种地位的男人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说是不是?”

    乔暮重新拿起筷子,面色平静,握住筷子的手指在稍稍用力,“乔昕怡,要点脸行吗?”

    “哈哈哈……”乔昕怡张着血盆大口仰脸大笑,丝毫不介意被人听到,笑完了款款起身整理好身上的香奈儿连衣裙,朝着乔暮冷笑一声,“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走着瞧,乔暮,我会让你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乔昕怡扭腰踩着高跟鞋向门口走去。

    乔暮收回目光,低头继续用午饭。

    大约是被乔昕怡给恶心到了,面前的饭菜让她食不下咽,最难受的是,她胸口一阵犯恶心。

    再也忍不住,她捂住唇冲进洗手间,把刚才吃进去的几口饭菜吐了个精光,就连早上的早饭也吐了。

    吐完一阵虚脱,乔暮用水漱了口,在镜子前照了照,还好,脸色不难看。

    真是想不到,乔昕怡越来越教她恶心。

    整理好仪容,她漫不经心的走出去,犹豫着是要再吃一点,还是不吃了,听说吐的人半小时内最好不要吃东西,因为胃部还没有恢复,容易再吐出来。

    眼角的余光发现餐桌前多了一个人影,她抬头一看,竟是白牧之。

    “怎么是你?”乔暮冷淡的走过去,没拉开椅子,就这么站在餐桌旁。

    “暮暮。”白牧之像是有话要说。

    “能不这么亲热的叫我吗?我们早就分手了,你现在是我妹夫。”乔暮讽刺的说,实在是厌烦于白牧之这对狗男女。

    “暮暮。”白牧之又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亲爱的妹夫午饭没吃饱?想再添一碗饭?”乔暮双手抱胸,冷嘲热讽。

    “暮暮。”白牧之苦笑:“我真的有事找你,是关于乔昕怡的。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我发现了乔昕怡的秘密吗?你就不想知道吗?她害得你当年那么惨……”

    “我惨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乔暮不甘示弱。

    “暮暮,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事不如先放下,乔昕怡的秘密我告诉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白牧之上前一步,乔暮后退一步,他上前两步,她就后退两步:“不能,至于乔昕怡的什么秘密你自己留着,我不想听。”

    白牧之这段时间心中憋屈,很想找个人倾诉,但他找谁,家里不同意他和乔昕怡离婚,他苦闷无处发泄,只能在最爱的女人面前说一说:“我现在彻底看清了乔昕怡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为了和我离婚,栽赃我家暴她,其实全是她让专业化妆师给她脸上化的受伤的妆,是假的,我根本没对她动过手。她和涂晟鬼混的视频被上传到网络上之后,我被全天下的人嘲笑戴了绿帽子,我想跟她离婚,她死活不肯,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爸妈那里,他们居然也不同意离婚……”

    乔暮心头像有闪电般划过,有什么东西好象联系到了一起,在回来的路上,她问傅景朝为什么要按住乔昕怡,不让离婚,眼下好象她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白家真的不行了,可能比她预计的破产还要严重。

    这时候的白家当然视乔家为救命稻草,怎么肯同意离婚?

    眼前的白牧之好像真的不知情,想来也是,他虽进入白氏,但真正掌权的是白父,那是个和乔元敬差不多性格的人,对权势有着疯狂的迷恋与执着。

    拥有强烈控制欲的人教育出来的子女大多软弱没有主见,长时间习惯了服从,白牧之就是这种强权下的牺牲品。

    但乔暮对他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失望与无感。

    白牧之左右看了看,往她靠近几步,声音压得很低:“你应该听说了乔昕怡工作室的艺人白颜因为涉及到汉皇五艺人吸毒的案子被逮捕的事,实际上这件事我也有功劳。”

    “你?”乔暮嗤之以鼻。

    白牧之急切的说:“是真的,是我打电话向警方匿名举报的,因为早在白颜被乔昕怡指使去接头拿毒品给汉皇艺人之前我就偷听到了乔昕怡和境外毒贩的一个电话。”

    他说的这样详细,乔暮相信了。

    “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乔昕怡和境外的那个毒贩准备要见面了,时间就在……”

    一阵脚步声传来,保姆从厨房的方向走过来,以为乔暮已经用完午饭了,准备过来收拾碗筷,突然看到大小姐与二姑爷站得很近,脸上的神色也挺奇怪,不由缩回脚,不知道该不该往前。

    白牧之没再说话,低下头快速走了出去。

    “大小姐,您怎么没吃?”保姆奇怪的看到餐桌上的饭菜几乎没动过。

    “我不饿,撤了吧。”乔暮摆了摆手,无意间看了一眼饭菜,胃里又开始一阵翻腾。

    保姆只当今天的菜色太油腻,不合大小姐的胃口,手脚麻利的赶紧把饭菜给撤了。

    乔暮双手按在胸口,忍着难受去给自己倒了杯温开水喝下,这才感觉舒服一些,但头晕晕的,犯困的很。

    昏昏沉沉的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楼下书房。

    保姆推着乔元敬的轮椅,在乔元敬的指挥下停在书房中央,卫琚随后而来。

    “你先下去。”乔元敬对保姆道。

    保姆双手放在身前,鞠了一躬,轻轻拉上门离开。

    “卫少,来,请坐。”乔元敬私下称呼都变了,亲热无比。

    卫琚坐下。

    乔元敬沉吟了半晌,“卫副总,乔氏内部最近有异常,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

    “乔董指的是展副总被害的事?”卫琚认真的回答:“目前警方……”

    “不是这件。”乔元敬摆手打断,脸色僵冷:“我说的是乔氏内部有人在拿公司做违法的事?”

    “违法的事?乔董指的是?”卫琚放下交叠的腿,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解的问。

    乔元敬静静观察卫琚,这是他最看中的年轻人,是他认为最佳的女婿人选,乔、卫联姻,于两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前天黄新跟他说有人利用公司内部洗黑钱的事,他查过了,确有其事,在乔氏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必须要有很高的权力。

    展翼已死,只有乔暮、黄新、卫琚这三个最有嫌疑。

    黄新跟了他这么多年,是他的左膀右臂,不可能。

    乔元敬想到这里,手肘搁在轮椅扶手上,十指交叉,沉思道:“这件事我想交给你去查,目前在乔氏,除了黄新,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希望你不要教我失望。”

    “乔董,你的意思我懂了。”卫琚垂了垂眼,“乔董是在怀疑乔小姐吗?”

    “不一定。”乔元敬摆摆手,“你尽管扩大范围。”说着,神色凝重,意有所指的看着卫琚说:“最好在三天内给我查清楚,如果查不清楚,卫少知道怎么做?”

    老狐狸!

    卫琚对于这种旁敲侧击的手段再熟悉不过了,脸上淡笑,颀长的身影站了起来:“好,乔董,我照你的意思办。”

    卫琚走了。

    门被拉上之后发出轻微的响声,书房内一侧书架后闪出来一道人影。

    乔元敬一动不动的坐着,不阴不阳的笑着说:“你都听到了?”

    “是的,乔董。”黄新毕恭毕敬的走过来:“我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要逼卫副总?难道您怀疑是他吗?”

    乔元敬浑浊的双眸眯起,精光闪烁:“卫琚的能力你我是有目共睹的,他做事快、狠、准,和他那个爹卫鸿图一样,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样的人很容易成功,年纪轻轻就能挤到上位上去。我这么做就是在逼他,让他尽快把这个洗黑钱的人给我揪出来,乔氏是我和我父亲的心血,我不允许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肮脏的事。”

    “那……乔董有没有怀疑过可能是他?”

    “我觉得不大可能。”乔元敬肯定的摇头:“你别忘了,他是豪门公子出身,上面是有几个哥哥,却没一个深得卫鸿图欢心,只有卫琚这一个,听说卫鸿图多次召他回去,他都不肯。以他的出身和地位,断不会与黑社会扯上关系,他要钱的话大可以直接回去继承奇盟集团,何必铤而走险做洗钱这种违法的事,你说是吗?”

    “这倒也是。”黄新点头赞同:“那看来只能等卫副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了。”

    乔元敬好久没有说话,良久叹了口气说:“我有预感,事情不会想象的这样简单,你还记得成豪洗黑钱的事吗?”

    “记得,警方说查,到现在也没下文。”黄新想了想,疑惑的说:“乔董,成豪在傅景朝手上,他当初得到成豪的速度非常快,会不会他就是冲着洗黑钱去的,难道他查出了什么?”

    “这倒有可能。”

    “要不要……找个时间和这位谈谈?说不定和乔氏洗黑钱的人是一伙的。”

    “找个时间,你去安排。”

    “行。”

    ……

    不知睡了多久,乔暮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还没睡够,眯着眼睛去够手机,够了半天发现手机在外套里,外套放在离床很远的单人沙发发那儿。

    真是要命。

    她嘀咕着掀开被子下床,“喂,谁呀?”

    “你在睡觉?”男人的嗓音在那头问。

    “嗯,我困了,现在几点了?”她抓抓头发,室内光线暗淡,像是时间不早了,想不到她从午饭一觉睡到这么晚。

    “下午五点半。”傅景朝在那头哼笑一声:“你别告诉我,你睡了一下午。”

    “你怎么知道?”

    “看来你平常工作太累了,一到假期人就自由松懈下来。”

    “嗯,我也这么想。”她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帘那儿,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吹进来,下午五点半天色未晚,光线充足,从这里能看到乔宅的内景,修剪一新的草坪,空气中传来草坪被修剪后的青草香。

    “晚上过来吗?”他低醇的嗓音中渗着一些柔色,并没有强求她一定要过去。

    乔暮伸头往楼下的草坪看了一眼,嘴里答:“那你到底欢不欢迎我嘛?”

    “你说呢?”

    “我哪知道。”

    “不欢迎。”

    “切。”

    “今晚就不让你来回辛苦了,困的话晚上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去接你,我们直接去机场。”

    “嗯哪,谢主隆恩。”她吐着舌头说完,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结束这通电话。

    乔暮心情很好的哼起歌,找了干净的一套衣物进浴室,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晚饭她不打算到餐厅吃了,准备到奶奶房间,陪老人家一起用。

    晚上,六点四十一分。

    乔暮吩咐完保姆,便直接到了一楼老夫人的房间。

    “奶奶。”乔暮笑着走进去关上门。

    “大姐。”乔昀抬头,脸上还挂着笑,手中捧着一本书,刚才好象在给乔老夫人讲笑话。

    “来,暮暮。”乔老夫人腿上打着石膏,用架子吊着,半靠在床头朝乔暮笑,指着乔昀说:“昀儿孝顺,知道我无聊,特意跑过来给我讲笑话给我解闷,笑得我快不行了,你也过来听听。小小年纪就这么会讨人欢心,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肯定屁股后面又跟着一大帮小姑娘。”

    乔暮赞许的看了弟弟一眼,算这小子有心,越长大越懂事。

    乔昀摇头晃脑,一连讲了两个,确实好笑,乔老夫人和乔暮笑个不停。

    “要不再给你们讲个更好笑的。”乔昀把笑话书往下翻。

    “昀儿,你陪我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另外看看晚饭好了没有,我有点饿了。”乔老夫人说。

    “行,那我去厨房看看。”乔昀把书放下,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乔暮察觉到奶奶似乎在有意支开乔昀,等乔昀一走,乔老夫人果然朝她招手:“暮暮,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奶奶。”乔暮乖巧的坐过去。

    “乔昕怡走了吗?”乔老夫人张嘴就问。

    “我来看你的时候在楼下没看到她,也没在庭院内看到她的车,应该走了。”

    “走了就好。”乔老夫人轻轻冷哼一声,“这个家只要有她一天在就永无宁日,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想的,要不是她,他何至于变成今天还坐着轮椅。”

    “他可能有他的考虑。”

    乔老夫人又哼了两声,转而说:“不过话说回来,你爸自打醒过来后性子是变了,不像以前成天是个火药筒子,一点就着。你说得对,他不马上收拾乔昕怡,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乔暮心不在焉,她肚子有些饿了,中午没怎么吃,全吐了,乔昀去厨房查看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

    她再抬起头,见乔老夫人在枕头下摸索着什么,忙问:“奶奶你在找什么?”

    “中午你回来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是乔昕怡推我下楼的,但是你还不知道她为什么推我下楼。”乔老夫人边摸边说。

    乔昕怡为什么推奶奶下楼?难道不是因为乔昕怡婚外情被发现,以为是她做的,进而报复她的吗?

    乔暮愣神的功夫,乔老夫人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钥匙,很老旧的那种,递给乔暮:“给。”

    “这是什么?”乔暮看着这把钥匙。

    “这是乔昕怡来找我逼我交出来的东西。”乔老夫人见乔暮没接,硬塞到她手里:“现在交给你。”

    “奶奶,这到底是什么钥匙啊?”乔暮看着手掌心中的钥匙,边边角角变得极光滑,显得有些年头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乔老夫人苍老的脸上满是疑惑:“是你爷爷临终前交给我的,他只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来找我逼问我钥匙的下落,我就悄悄把它交给你。”

    “给我?”乔暮被弄糊涂了,乔昕怡原来是为了找钥匙才把奶奶推下楼的,这说明钥匙非常重要。

    爷爷走的那天见过乔家所有人,唯独没有见过乔昕怡,乔昕怡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把钥匙的?

    “孩子,跟你交个底,我确实不知道这钥匙是什么用,既然你爷爷说给你,我就给你。从乔昕怡今天逼我的样子来看,她肯定知道这个钥匙是干什么的,你找个机会去问问她。”

    “我会的。”乔暮拧眉把钥匙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顺口一问:“奶奶,你说这钥匙是不是与成豪有关?”

    “不清楚。”乔老夫人摇头:“不过你爷爷是因为成豪被傅景朝夺走给气死的,可以看出来成豪在他心里多么重要,这钥匙或许与成豪有关。”

    要是这样的话,那她怎么没听傅景朝说过有这么一把钥匙?

    “好了,孩子,钥匙你收好,我也算完成了你爷爷的心愿。”乔老夫人生怕她弄丢,又叮嘱了一遍:“至于钥匙有什么秘密,只能你自己去发现。”

    “奶奶,您和爷爷几十年夫妻,您就一点想不起来吗?”乔暮不死心,想从乔老夫人嘴里打听到有用的线索。

    “我再想想。”乔老夫人沉吟了一会:“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珠宝行开不下去,远下南洋两年去做生意,回来的时候他带了不少钱,重新从别人手里把珠宝行盘下来,这才有了今天的乔氏珠宝……”

    爷爷年轻时的事迹乔暮早已耳熟能详,但爷爷年轻时下南洋去做过生意,她却一点没听乔家人提起过。

    “这件事啊,你爷爷不肯往外说,当年他怕我娘家看轻他,就只说去南方做生意,其实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是去了南洋……回来人瘦了一大圈,光剩骨头了,把我给心疼得哟,每天给他做好吃的,花了好几年才把他人给养回来……”乔老夫人一回忆起来满满是甜蜜,不需要乔暮再问,往下说个不停。

    乔暮大致做了筛选,觉得下面的内容没什么值得她注意的。

    她低头反复查看着这把钥匙,谜团在心底翻滚,云深哥留给她的那两个数字还没有证实是不是经纬度,眼下爷爷又给了她一把莫名其妙的钥匙,她连用这把钥匙开什么都不知道。

    这可怎么办才好?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眼下有两个谜团亟待解开,简直让她坐立难安。

    提到云深哥,她猛然间有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云深哥和爷爷给她留下来的是同一件事?

    不,云深哥是三思会的鬼脸,是毒贩。

    要是爷爷留下的钥匙与云深哥留下的数字是相同的,那么岂不是在说爷爷知道云深哥贩毒?

    当她想到这里时,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半天没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