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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吃饱了,不看你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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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晚餐送到。

    “祝您用餐愉快。”两名服务生鞠了一躬之后,微笑着接过乔暮给的小费,推着推车,轻轻拉上了总统套房的门。

    乔暮看了看餐桌上美味的晚餐,往浴室方向张望,没有他的人影,她没去催促他,抱着花在椅子上开心的坐下来。

    “乔小姐,你坐在这里傻笑什么?”

    乔暮闻着花香,低头在一团粉色花瓣中隐约看到了一个纸张的一角,却听到男人磁性的声线响了起来,微微沙哑,好象还带着笑。

    “谁傻笑了?我才没有。”乔暮矢口否认,脸上的笑容毫不掩饰的娇美明媚。

    傅景朝走过来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抬步到她对面的餐桌旁坐了下来,好笑的盯着她怀里的花:“不找个花瓶插起来,打算这样一直抱着?”

    乔暮唇瓣微弯:“是啊,就打算这样抱着,反正是你送我的,我愿意这么做,你管得着吗?”

    也不知何时,两人相处时会经常这样互怼,傅景朝黑眸中闪烁着星光,拿起刀叉,挑了下眉峰笑道:“这么喜欢花?我又不是第一次送。”

    “那你还给哪个女人送过?傅芷荨,还是姚千语?”乔暮脸上立刻晴转多云,瞪着他问。

    傅景朝瞧着她这小模样,咀嚼着食物的唇角挑了挑,“怎么又吃上醋了,你没听明白我的话?我说的是你。”

    “我什么时候收到过你的花,这明明是第一次。”

    “不是。”

    “就是。”

    “不是。”

    两人互不相让,争论起来。

    傅景朝深眸中一片涟漪,不紧不慢的提醒她:“那次我没直接交到你手上,让人订了花,装在一个盒子里,如果我没记错,那个盒子是长方形的……”

    记忆被唤醒,乔暮慢慢想起了这件事,那时他有未婚妻姚千语,她有求于他,当时她确实看到了摆在柜子上的精致盒子里有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只不过那时候她和他之间的误会颇深,她根本没往他身上想,以为是酒店送的,现在他突然提出来,她才意识到原来是他送给她的。

    “有你这样的吗?送别人花,还不交到别人手上。”她嘟着嘴,不满的嗔怪他:“我不知道也很正常啊。”

    男人轻笑,搁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刀叉,取过餐巾纸擦了下唇角,手指朝她勾了下:“过来。”

    “做什么?”她嘴里这样问,身体却乖乖的绕过长长的餐桌来到他身边。

    抱着玫瑰花的纤细手腕被一股大力握住,乔暮咬着唇,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以为他会拉她坐到他腿上,他却坐着未动,深邃无边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从她嫣红水润的樱唇上,移到她胸口剧烈起伏的饱满上,毫不掩饰他目光中的火辣、侵略、兴味。

    乔暮毕竟是女孩,有着女孩天生的矜持,被他盯得像全身皮肤着了火,站在他面前声音浅柔娇软的说:“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吃饱了,不看你看谁。”他答的干脆利落。

    她往他面前的餐盘中一瞧,还真是,一份和牛肋眼,一份鱼子酱沙拉已经不见了,他坐在这里也没几分钟,怎么吃这么快。

    她怔怔的视线转而盯着他抓住自己的手,“那你放开我啊,我还没洗澡。”

    “你头上和身上有伤,我陪你。”

    她摇头,把花交给他:“不要。你累了一天,我自己能洗,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洗好。”

    生怕他跟上来,她忙不迭的跑了,身后响起男人的低笑声,她一口气跑到浴室才恍然想起来他在笑什么,她最后一句话“我很快洗好”明显泄露了她急切的心情。

    天哪!

    这句话也太不矜持了,像是个对那种事十分饥渴的女人。

    乔暮后悔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磨磨蹭蹭,洗了半个小时,乔暮红着脸悄悄出来。

    卧室里没有,外面之前两人待的餐厅没有,另一间客房也没有,那就剩下书房了。

    她刚准备走到书房门口,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屏幕上显示来电:苏璇。

    她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几秒,走回卧室接起来。

    “暮暮……”苏璇的哭声传来:“好暮暮,你是妈妈的女儿,你也是缈缈的姐姐,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快告诉我,缈缈去哪儿了?”

    乔暮早料到苏璇会过来问她,时间比她预期的晚了一点,也好理解,傅家人这次过来对付仲夜挚父女,恐怕苏璇是被瞒在骨里的。整整一天过去了,傅家人回到了帝都,她可能是不经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论。

    仲思缈的安危是仲夜挚拜托给她的,仲夜挚失踪了,无论生死这种风声很紧的时候他万不可能会联系上苏璇,只有可能苏璇从傅家人口中得知了那天她也在场,这才推测仲思缈跟她在一起。

    在要不要告诉苏璇实话之间,乔暮犹豫了一会,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璇泣不成声,哀求着说:“暮暮,我的暮暮,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妈妈当年那样抛弃你和乔一年是妈妈的不对,但是暮暮,你看在缈缈年纪那么小的份上,告诉我她在哪儿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也绝不会提到你半个字,我只求求你,把缈缈还给我……”

    乔暮语气和刚才一样:“你就算再问我,我的答案还是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记得你说过吗?你没有我这样的女儿,这句话永远在我心头,所以你以后不要打电话过来,就算你打,我也不会接。”

    “暮暮,你不能这样,你可以恨我,但是缈缈是无辜的,她那么小,她又有狂躁症,我真的怕她到了陌生环境会病情发作……”

    乔暮心头微动,这倒是个问题,她没有去问袁云煦把人带到哪里去了,说穿了,她有点怕见那孩子,那天的腥风血雨历历在目,她不敢去面对那双童真的眼睛,不敢回答哪怕一个问题。

    她只有回避,逃避。

    现在,苏璇把这些问题又推到了她的面前,她考虑过后依然不能把仲思缈的下落告诉苏璇,主要的考虑是苏璇有没有被傅家人监控,万一苏璇去看孩子被跟踪,仲思缈被发现怎么办,傅家人斩草除根的手段那天她是亲眼所见,仲思缈落到傅家人手里,性命恐怕不保。

    那样,她对不起仲夜挚对她的重托。

    再来,就算苏璇相安无事的和仲思缈团聚了,仲思缈怎么安排,以苏璇眼下的口气,她是要把仲思缈接到身边的,傅家人能容忍得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

    综合考虑,她认为苏璇最好与仲思缈分手,虽然对那孩子残忍了点,但也是为她的安全担忧。

    苏璇继续在电话里低声下气的哀求:“暮暮,暮暮,以前的事是妈妈不对,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我能办的一定给你办。”

    “我不需要!”

    “暮暮,我知道你需要。”苏璇突然低下声来,“我还知道你和傅景朝始终没断干净,前几天傅家人说你和姚千语解除了婚约,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心里一定有人,那个人就是你。”

    乔暮的心口莫名揪紧窒息,手心出汗,她没有出声。

    “暮暮。”苏璇似乎能精准的揣摸到女儿的情绪,“妈妈说得对是吗?你是不是也爱着傅景朝?是因为我,你们的关系不能大白于天下吗?这样行不行,如果你帮我找到缈缈,我就……”

    “没什么事先这样。”乔暮没有再给对方说下去的机会,慌乱中按下结束通话。

    手机沉重的搁回口袋,她的心口犹如压了一只重石。

    苏璇的这通电话搅乱了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湖,如果,再早上几年苏璇这样忏悔的跟她讲这些,或许她会选择原谅。

    从前她会羡慕大街上被妈妈温柔抱在怀里的小女孩,从前她会羡慕那些小女孩头上精心编织起来的辫子,一看就是来自于妈妈的巧手,从前她会羡慕那些小女孩身上有花花绿绿的漂亮裙子,那是她们的妈妈给她们精心挑选和准备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习惯了孤独,习惯了没有母爱,习惯了人生中母爱的那个位置缺席。

    苏璇却又陡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是忏悔,又是哀求,今天最后突然说了那么一番神秘的话,如果她听完的话,那么那后面的内容是什么。

    是苏璇肯和傅瑾唯离婚,那样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跟傅景朝在一起,或是嫁进傅家?

    还是,苏璇不过是诓她,骗她把缈缈的下落说出来,然后承诺会在傅家人面前周旋,撇清两人母女的血缘关系,好让她进傅家的门?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要。

    ……

    乔暮再次走向书房门口,一眼便看见了倚在书桌旁吸烟的傅景朝。

    他手中夹着一根烟,修长有力的长腿交叠,头顶洒落的橘色光线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如电影画质般的画面感,恍若神邸。

    乔暮就这样停在门口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在想什么事,面部线条刚硬晦暗,一根烟抽完,紧跟着又点了一根烟。

    烟雾重重,乔暮蹙着柳眉走过去,从他唇间抽走了烟,往书桌前走了一步,一下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傅景朝没出声,就这样看着她。

    “在烦傅司宸的事吗?”乔暮黑白分明的眼眸安静的看着他:“我跟他通过电话了,他精神状态不错,既然他没你这个哥哥,你又何必为他的事烦恼,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一手插在浴袍的口袋里,一手揽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低沉性感的嗓音擦着她的耳骨,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越发轻佻:“洗好了?”

    她脸蛋不禁一片潮红,咬了咬唇,缩了下肩膀躲着他故意点火的唇说:“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跟你说的也是正事。”他一只手突然扣上她的臀瓣,使她的脚尖瞬间离地。

    天旋地转间,她被他抱出了书房,来到卧室,或许是陌生的环境,或者是期待已久的时刻,她与他双双落到床上时,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乔暮平躺着,仰头看着他如雕刻般立体深刻的五官,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抚上他面部轮廓。

    傅景朝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手插进她细碎的短发,另一只大掌仍扣在她臀上,仿佛随即要将她揉碎一般,下身将她抵了一下,低笑着说:“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了,嗯?”

    乔暮这次没有否认,她低喘中吻上了他的唇。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的动作时上时下,他始终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而她小脸潮红,身上的浴袍半褪,大脑皮层兴奋而空白。

    她受伤的手搁在一边,没有受伤的左手很自然的攀上他的肩,脑海中跟着想起他以前那样撩拨她的举动,她指尖顺着他的后背,脊椎,往下游走,落到了他的浴袍腰带上。

    “暮暮……”他闷哼一声,声音惊喜,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大胆、热情。

    她俯看着他,四目相对,气氛更加微妙,这一刻谁也不用说话,彼此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到很多柔情蜜意。

    爱,有时候不需要说出来,做出来也一样。

    渐渐的,两人又缠绵的吻了起来。

    尽管前路坎坷,尽管未来渺茫,尽管横在他们之间的有重重山峦与荆棘,但这一刻,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唯一。

    “暮暮,想什么呢?”男人懒懒的语调中带着亢奋的粗喘。

    她吸了吸鼻子,重新对上他的眼睛,他冬夜寒星的瞳眸中泛有水痕,这是他情动的表现。

    两人此时侧躺着面对彼此,他转头看向她别扭得搁在身后床沿上的右手,大手锁住她的腰身,吐着沉沉的气息:“我怕压着你的伤口,你上来。”

    乔暮被他抱起坐上去,她将汗意的小脸埋在他颈侧,就像第一次骑上晨暮那般紧张并期待着……

    水乳交融的一刹那,两人都发出了低叹。

    说是她主导,事实是她被颠得支离破碎,忘乎所以。

    他凶猛占有,她细嫩的手指抓着床单,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点上,持续密集爆发出来的愉悦感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几欲昏厥……

    许久,总算停下来。

    乔暮瘫软如泥,大脑短路,整个人快虚脱了,精神世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用仰慕而留恋的目光定格在男人汗珠密布的俊脸上,久久回味般嗓音颤抖呓语:“你好棒。”

    男人这时候无疑是最高兴,发出低沉的笑声:“难得听你这么夸我。”

    她双颊滚烫,扭过身去给了他一个羞涩的背影。

    这种事情原本只有他乐此不疲,她只是被动的接受,可是接受着接受着,从最近开始她好象从中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这种快乐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很奇妙,很刺激,更能让她感到踏实,好象此刻,她觉得他属于她,她也属于他。

    这或许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心神合一。

    身后响起希索的声音,男人炽热的胸膛贴上她,搂上她的坚硬手臂无比温柔:“其实你想说的和我想说的一样,你也好棒,就算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刹那间,她心头如同淌过甜蜜的泉水,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往他胸口缩了缩:“刚才你在书房里一个人抽那么多的烟,在烦什么?”

    他大手搁在她线条曼妙的腰线上,来来回回的轻轻抚摸:“抽几根烟而已,没烦什么。”

    “骗人!”她手指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戳了一下:“你明明就是愁眉不展,是傅司宸的事对吗?东城集团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他要独立出去,随他。”一场商战的利益撕扯被他讲的风轻云淡。

    “那些股东们肯吗?”乔暮诧异的看他。

    “有什么肯不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强留不得。”

    乔暮不信,汉皇去年净赚上亿,利润如此之大,要是独立出去,那些股东每年就会少分一笔,傻瓜才会同意。

    “不信?”他似看出她的心思,曲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我骗你有什么用?等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你就会知道我没骗你。”

    “这么说,汉皇能从东城集团独立出去是真的?”

    “嗯。”他带薄茧的手指抚上她滑腻湿意的大腿:“去洗洗?”

    “哦。”她自己下床,他跟了进去。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时间将近半夜,两人抱在一起说话,也不知怎地,擦枪走火,他又要了她一次。

    乔暮实在是困,傅景朝扯了被子把她裹住,揉进怀里,在她额上印上一个晚安吻。

    痛苦总感觉漫长到没有边际,甜蜜总是短暂着迷到让人不想分离。

    乔暮第二天醒来,身边又是空的,外面餐桌上有他留的纸条:“暮暮,看你睡得香,没打扰你,我今天要出差,周三帝都见。”

    落款:朝。

    她盯着最后一个落款甜蜜的看了许久,翘起红唇,轻轻吻了上去。

    以前从不觉得两人的名字有什么联系,现在看到他这个“朝”字,她再想到自己名字中的“暮”字。

    朝朝暮暮,嗯,这是上天安排好的缘分,又岂能辜负?

    ……

    自酒店出来,乔暮戴着口罩在街边拦车时回想着两人昨晚的点点滴滴,他还是那个傅景朝,什么话都不肯多说,她问他一句,他答一句,很多事情拿出来细细分析,他没有说得很详细。

    是怕她担心吗?

    还是他就是这种性格?

    应该是后者吧,和他在一起越久她越能感觉到他是那种看似冷峻冰山,实则沉默是金的男人,往往很多事情,很多压力,很多危险,他从不吐露,他总是默默去做,亲力亲为的解决,让身边的人很有安全感。

    是的,完全感。

    最近两人聚少离多,她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安全感一点不少,哪怕他此刻不在她身边,她也知道离她不远的地方会有一群保镖在暗中保护着她,那是他的眼睛,也是他的心。

    就那么敞开着,无声的表达着他的爱意。

    乔暮拦了辆车去乔氏上班,上午十点,卫琚拿着文件过来跟她讨论工作,乔氏珠宝清仓行动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始了,从目前业绩来看,非常火爆。

    之前的新品发布会一鸣惊人,彻底打响了乔氏珠宝的名气,公众对于乔氏珠宝一直津津乐道,然而高得吓人的价格摆在那里,令人望而却步。这次促销等于是释放出了一段时间以来公众对乔氏珠宝的关注与需求,人人身上无不以拥有和佩戴乔氏珠宝为豪,逐渐的变成了一种时尚。

    “这是仓库交上来的盘点数据,长期积压的珠宝已经卖掉了三分之一,并且每天呈上升趋势。虽然后期会有所疲软,不过照我估算,再过两周,乔氏珠宝所有库存将销售一空。”卫琚微笑着汇报这个好消息。

    乔暮手中的笔兴奋的敲着文件:“这与我们预期的要好太多,我原以为公众就算对乔氏珠宝有压抑性的需求,只会在开头几天内释放,没想到大家热情这么高。财务报表出来了吗?数据多少?”

    “非常可观。”卫琚把手中的另一份文件扔到她面前。

    乔暮拿起来瞄了两眼,立马笑眯了眼:“确实如此,真让人想不到,这次多亏了卫副总你的完美营销方案,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市场反响。”

    “还有更好的消息。”卫琚把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到她面前:“有多家媒体要求采访我和乔小姐,这是宣传乔氏珠宝的大好机会,不容错过。”

    “我也听秘书说了这件事。”乔暮俯身按下桌子上的内线,吩咐秘书道“看下行程安排,安排下我和卫副总一起接受媒体采访。”

    秘书:“好的,乔总,目前一共有三家电视媒体,两家财经杂志社,两家新闻网站,您要哪家?”

    乔暮手指滑动,翻了翻卫琚的平板电脑,“东临卫视吧。”说完又加了一句:“最好放在下周,明天我要去帝都一趟。”

    “乔小姐要去帝都参加你朋友的葬礼?”挂完电话,卫琚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