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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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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纪琳拿来了医药箱,朝乔暮点了下头,熟悉的打开医药箱,找到了烫伤药膏递上来:“这是国外进口特效药,对烫伤非常有效。”

    乔暮接过来,动作轻柔的挤在傅景朝的手背上,擦完了药,她小心的往伤口上吹了吹:“还疼不疼了?”

    傅景朝想说小伤不疼,他以前在部队里受的伤,以及剿灭Aaron那一次受的伤比这个不知道要大多少,视线一触及到她担忧的小脸,他话到嘴里打了个转,变成了:“嗯,有点儿。”

    “那你还不让我给你擦药。”乔暮瞪了他一眼,埋怨一句,复又嘟起红唇往他伤口上轻轻吹了起来。

    “被你这么一吹,我好多了。”傅景朝俊脸线条柔和,不动声色的低声说道。

    一旁的纪琳:“……”

    她边收拾医药箱边看了一眼门口不肯进来的罗泉,原来平常为人冷漠冰冷的傅先生一旦撒起狗粮来这么齁得慌,难怪罗泉不肯进来。

    ……

    乔暮给傅景朝吹了一会儿,把他赶了出去,她在厨房把汤盛出来,纪琳没走,走过来指着炒好的三个菜说:“好香呀,没想到乔小姐的手艺真不错。”

    乔暮谦虚的笑笑:“那麻烦纪管家帮我端一下菜,我来端汤。”

    纪琳点头:“没问题。”

    两人前后把菜和汤端上去,乔暮要去拿筷子等餐具,傅景朝把她的手拽下来坐在身边,下巴朝纪琳抬了抬:“让纪小姐去。”

    “是啊,乔小姐,你今天辛苦了,剩下那种小事就由我来做吧。请稍等,我马上就来。”纪琳礼貌的笑着退下了。

    乔暮小手托着下巴,盯着纪琳消失的身影,往男人脸上瞄了一眼,酸溜溜的道:“你这个女管家好年轻呀,长得白净又漂亮,多大了?才三十吧,好象比你年纪还小哦,你俩年龄相仿,会不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傅景朝起先没听出她的语气,对上她不冷不热的眼睛才察觉到了什么,失笑了一声:“她长得漂亮?关我什么事?年纪嘛,我没注意,难不成和我年纪相仿我就得对人家有意思?”

    乔暮其实说这些不过想听他给她一个定心丸,他倒好,反驳起她来了,这下她的醋意被彻底激发出来了,鼓起腮帮说:“琉璃湾的管家那么大年纪你用得挺好,怎么到了金茂王府你就找这么年轻的,是不是你本来就喜欢被美女侍候?看看你公司的秘书室里全是清一色漂亮姑娘。”

    傅景朝一本正经的看她一眼,嗯了一声微微颌首,“说起来,我是挺喜欢美女侍候的,别说是我,我想谁都会喜欢美好的事物,包括人。难不成你喜欢丑的?那你身边的那个卫琚和展翼算怎么回事?”

    “你……”乔暮没想到他会用这句话来堵她,她被他这番话气得干瞪眼,憋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傅景朝,你、你小气,不是男人……”

    “乔小姐,你好象没蒸米饭。”不明所以的纪琳用得体的嗓音,手中端着托盘出现,在看到桌子上气氛骤降到零下几度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罗泉。

    罗泉无奈的朝她做了一个眼神,出声道:“傅总,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傅景朝没看他,缓缓点了下头。

    罗泉如释重负,脚底抹油,赶紧溜了,留下纪琳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会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做就无故躺枪。

    乔暮反应慢半拍,才想起来自己好象忘了蒸米饭,看着纪琳在给她和傅景朝面前布置餐厅,她摸了下鼻子,没敢看他说:“怎么办,我忘了煮饭了。”

    “没事,这些菜够你我两个人吃的了。”傅景朝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蘑菇放进嘴里。

    他都这么说了,她跟着拿起筷子,没敢动筷,惴惴不安的问他:“好吃吗?”

    她紧张的盯着他两片薄唇,只见他唇畔抬了抬,双唇优雅的咀嚼,含着一丝笑:“你做的能不好吃?”

    讨厌!

    她松了口气,这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纪小姐,麻烦去酒窑给我拿瓶红酒,要柏图斯。”

    乔暮低头吃了一小口,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吩咐纪琳。

    她抬起眼,阻止道:“你大病初愈,怎么能喝酒?”

    傅景朝不在意的朝纪琳摆摆手,示意纪琳去办事,随后唇角翘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是大病初愈,我是中毒,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没什么事了。难得和你一起吃饭,又是你亲手做的菜,开瓶红酒高兴高兴。”

    他这么说有些道理,乔暮没有再阻止,不过她还记得他刚才呛她的对话,心中有气,扁着小嘴低头吃东西,也不理他。

    就算纪琳拿来了红酒,他亲自给她倒了一杯,并和她碰杯,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纪琳:“……”

    暗中腹诽,这是什么情况,上一刻发糖发到甜死人,下一刻又气氛怪异。

    看来,她还是要学着罗泉,不在这里当炮灰,撤为上策。

    “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请叫我。”纪琳是金牌管家,识眼色和看气氛是她的职业敏感,等两人碰完杯,双手放在身前鞠了个躬,遂不声不响的退了下去。

    乔暮兀自低头吃着东西,突然,一个西兰花搁到她碗里,让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记得这是你喜欢吃的。”男人明显哄人的温软磁性嗓音。

    乔暮暗哼了一声,筷子一拨,没动那个西兰花,重新夹了另一盘子中的菜放到碗里,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傅景朝看她板着一张脸,无声的勾了下唇,努唇指着离他稍远的一盘避风塘虾仁说:“太远了,夹不到,你帮我下。”

    “你夹不到吗?”乔暮不咸不淡道:“你手臂这么长,要是你夹不到,那我岂不是更夹不到?”

    “可能我身体还没好透,没力气。”他黑亮的眸一瞬不瞬的看她,大手不动声色的覆上她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轻轻揉了揉:“你帮我,嗯?”

    他刚才还说自己没事了,这会又说没力气,自相矛盾!

    “那就不用吃那道菜了。”她气闷的说:“你喝红酒就好。”

    “红酒又不能填饱肚子。”他大手特意攥了攥她柔软细嫩的手心,顺势拉到唇前亲了亲,叹了口气说:“再说我要是没力气,晚上怎么有力气要你,如果不能让你满足,你转身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

    “傅、景、朝。”乔暮彻底怒了,语无伦次,“你才不能满足!”

    他将手中的透明高脚杯喂到她唇前,低低的笑着如同逗宠物一般:“嗯,所以你多吃点,今晚你主攻,我享受。”

    乔暮别开脸,嘴里已经含了一口他杯中的红酒,听到他这句满含暗示的话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勉强含住的后果就是整个人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她咳嗽得脸都涨红了,“咳……咳……傅……傅景朝,你满脑子怎么这么多龌蹉的……想法……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你……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度假,我回漓城了。”

    他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轻轻的笑:“回漓城也行,今晚在琉璃湾做也一样。只是你

    确定吗?陌生的环境会让人兴奋起来,做起来也会非常刺……”

    下面的话被她的小手死命捂住了,眼眶红了一圈,缓了声说:“你这是要和我共度一生

    的态度吗?我怀疑你就是在拿结婚哄我,你根本不在乎我!”

    他凝视着她咳得通红的脸蛋,杏眸中明显透着委屈,不由轻轻拉下她的小手,十指穿插,一阵电流从彼此交叉的五指击过,垂下脸将她的五根手指逐一放在唇前亲吻,嗓音发出些微的笑意:“小傻瓜,没看出来我一直在逗你?你要是喜欢我一本正经的跟你说话,以后我不逗你就是了。关于你说的纪琳,我和她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没有其它,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誓,嗯?”

    她听了心软了不少,咕哝一声说:“我不是怀疑,我就是撒个娇而已,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嘛,非要跟我顶,一点不会讨好女孩子。”

    他莞尔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是,是,我不会讨好女孩子,我要是会讨好异性,至于这么大了连个老婆都没娶到?”

    听他这么一自嘲,乔暮气消了不少,噘着唇小声说:“你正当壮年啊,不老。”

    “你不嫌弃就好。”他拿脸蹭她的手心。

    她脸蛋红扑扑的,手心也痒痒的,轻轻抽回手,抿着唇小声说:“不聊了,快吃吧,再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生气了?”

    “我谁生气呀,我没有。”她才不会承认,主动伸长手臂夹了避风塘虾仁放到他碗里:“呐,你要吃的。”

    “嗯,谢谢宝贝儿。”他瞧着她小妻子的温柔模样,眼角挑出一抹弧度。

    ……

    夜里,男女暧昧声交替。

    “暮暮。”他舔咬着她的耳朵,将浑身颤抖的她抵在墙壁上,诱哄着她,“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床上铺得整齐,他却迫不及待的在洗完澡后把她压在卧室的角落里。

    最后的理智被他连续凶狠的动作给击得粉碎,她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嗯。”

    “乖,清楚的告诉我,不许含糊其词。”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沉,像是要与这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晶莹的汗液顺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流到了眼角,她体内一阵急需填满的空虚袭来,轻轻啜泣,小手攀着他肌肉坚硬的臂膀,嘤咛了一声:“嗯,我不离开你,永远不离开你!”

    他像是仍不满足她的口头承诺,开始大起大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永远不要离开我。”

    她无意识的摇头,两人和好后总共没做几次,今晚他和以前几次不一样,这是两人敞开心扉下第一次交欢,他发了狠的要她,像是个兴奋地初尝云雨的小年青,她有种快要被他弄死的错觉。

    她只好软着声求饶,求他,也不知道自己求了什么,反正就是求他慢一点,嗓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更刺激了他动作疯狂。

    傅景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他像是个愣头青,只知道更快更猛,更多的索取。

    ……

    深夜,夜幕安静,月光皎洁。

    乔暮被困在男人的臂膀里,耳边是他浅浅的呼吸声。

    她睡了一觉,刚刚醒来,在他反复要过她很多次之后,她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后以昏睡结尾。

    这会,他已经睡了,睡得很沉。

    他要的疯狂,做的也疯狂,连窗帘都没拉牢,她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凝望着他冷峻深邃的面孔,他今天睡着的模样,比平常要凌厉充满了锐气。

    似乎,他在做一个不好的梦,眉头皱得过紧。

    她抬手轻轻抚过他的眉心,在看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后,手指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放下。

    不由自主的,她开始想他逼问她的那些话,他像中了魔障,那架势恨不得要在她身上纵欲过度而死。

    尤其是他狡黠的折磨着她,极致的欢愉,像潮水般一遍遍将她吞没。

    她承认,她享受到了,绵长的余韵仍留在体内,久久不散。

    这不是单纯的肉体盛宴,是一种身心俱有的快感,是一种彼此身心的交付后的极大满足与愉悦。

    她演过那么多部作品,剧本中写到最多的是男女主角情到浓处时的身心交融,她想,今晚,她与他就是这样的。

    ……

    第三天傍晚,两人过完假期,返程回漓城。

    乔暮在车上不停的聊微信,傅景朝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们坐得很近,彼此却各自忙碌。

    三天的假期,有惊无险,有甜蜜,有别扭,有争吵,也有温馨,他们就像世上所有恋人一样,享受着爱情美好的同时,也会吵嘴,更要面临着一系列残酷的现实。

    普通恋人最多的烦恼无非是现实生存的压力,他们不一样,生存不是阻碍他们在一起的障碍。

    复杂的人物关系,是他们无法回避的一大难题。

    就像乔暮说的,在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中,可能受到最大牵连的人,一个是苏璇,一个是傅丞睿。

    苏璇,乔暮可以不在乎,反正苏璇早就不认她了,但苏璇背后的傅中曦呢?

    那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他那么小,他没有错。

    还有睿儿?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最心疼的牵挂。

    她不能不为他考虑。

    之前在学校,因为同学嘲笑他是没妈的孩子,最后闹到动了手,把同学的鼻梁打断了,要不是有傅景朝压着,这件事肯定会闹大。

    以后呢?

    她不敢想象。

    所有的这些加起来像一面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无法呼吸。

    乔暮深深吸了口气,回头看着旁边的男人,他还在讲电话,处理事情,低醇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缓缓溢满车厢,她不由把手伸过去。

    “……这个方案我会提交董事会……”傅景朝讲着电话,大手里陡然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挤进来,冰凉的温度让他皱眉,下意识的反握在宽大的掌心,用温暖的体温给她取暖,依旧思维清晰,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同不同意不要紧,不过是在董事会上走个形式,那家厂当初我主张买下来的时候,他们都不看好,现在我要卖出去,他们有什么不乐意的?”

    乔暮没注意听他说什么,他的嗓音逐渐冷凝,她才回过神,品过味来。

    等他挂了电话,她问他:“你要把那家厂低价买出去?”

    他手指抚了下她粉嫩小巧的耳垂,“谁说的?我说了送给你就是送给你。”

    “那你怎么说是卖出去?”乔暮才不好糊弄,“你是不是想用你自己的钱买下来,然后再送给我?”

    “过程不重要,你只要等结果。”

    他这么说等于是间接承认了她的猜测,一颗心泛起了甜蜜的涟漪,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其实不需要你私下贴钱在上面,乔氏可以买下来。”

    “这不一样。”他看了她一眼,“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怎么能让别人代劳?”

    乔暮傻眼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难为情的嚅嗫道:“别人都是送信件,哪有你这样送这种东西当什么定情信物啊。”

    傅景朝看着她绯红的脸色,眼中的兴味很浓:“我就喜欢搞特殊,不可以?”

    呆了半天,她别开脸,不说话。

    “这是不高兴了,还是接受了?”他轻笑,低头把玩着她的手指。

    乔暮转头看着他,对上他微侧的棱角分明的俊脸,“我接受。”

    其实她不需要矫情,那家厂对于乔氏珠宝来说至关重要,不过摆在眼前的是如果无偿接受,那么那家厂就没办法入了乔氏珠宝,因为帐不好走。

    傅景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手臂绕过她的腰身,稍一用力,瞬间把她抱到怀里:“这家厂我转给你,直接归在你私下的名下,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

    解决倒是解决了,就是万一被人知道传出去不好听。

    “就算你想归在乔氏珠宝名下我也不会同意,我说过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所有者只能是你。”

    这么说,只能按照他说的,归在她的名下。

    乔暮急于得到这家厂,有了这家厂,一直困扰在她头上的乌云就会散去,等交完紧急的一批珠宝,再做接下来的打算也不迟。

    “好,我听你的。”她在他怀里仰起脸:“谢谢。”

    傅景朝俯身在她脖颈处吸了一口气,暧昧的说:“晚上用你的身体谢我,我会更开心。”

    她羞涩的笑着打了他一下,回身抱住他的腰,脑袋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温声说道:“傅景朝,下个周末我想去看个人。”

    “谁?”

    “我妹妹。”

    “乔昕怡?”

    “不是。”乔暮眼神看着窗户上的雾气,低声说:“另一个。”

    另一个……

    傅景朝脑海里想到了一个名字,“好好的,你去看那个小女孩做什么?”

    “我和她毕竟有血缘关系,她小小年纪得了狂躁症,真的挺可怜。”

    “得狂躁症就可怜?”

    她听出他嗓音中的冷哼,抬头看他:“你外冷内热,不是没同情心的人,怎么对一个小女孩这么反感?是因为……”

    “对。”傅景朝收拢抱着她的手臂,垂眸看她,刚毅的下巴弧度紧缩:“就是因为她,你差点要和姓仲的领什么结婚证,说起来,你和别的男人领证就那么干脆,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难?”

    “这不是一样啊。”乔暮哭笑不得:“我和仲夜挚是假结婚,只有名义,没有实质。”

    他一手插进她的短发间,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她的唇,哑着声线道:“那你也和我领证,假结婚,我不在乎先有名,再有实。”

    乔暮可不会相信他,扯着他的手说:“切,你少来,你能忍受很久很久不碰我吗?”

    他没有犹豫,“不能!放在嘴边的肥肉不吃那是傻瓜。”

    “你才肥肉。”乔暮笑着在他背后捶了一记,另一只手不忘搂着他。

    “我这么一身肌肉你说肥肉?”他故意抖了抖胸肌,撞在她两团饱满柔软上,她咯咯笑着在他腿上扭着身子躲。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慢慢吻在一起。

    气氛一瞬间的凝滞而微妙。

    乔暮不知道两人吻了多久,只知道车子停下来,两人仍难分难解,彼此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她衣衫半褪,大脑有片刻的空白,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凌乱,喉咙间的喘息很重,用一把性感的低音魅惑道:“暮暮,记得上次我说过的下次在办公室做么?不如我们来商量下,到底是在你办公室做,还是我办公室做?”

    经他一提醒,她好象想起他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看了一眼停下来的车子,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光,娇羞的蜷起手指,嗔怪的推了他一下:“傅景朝,你再乱讲,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