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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你说我是傅丞睿的妈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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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是为霜霜留下来的,霜霜根本不知道你住院的事。”傅司宸唇片翘起,弧度很淡,嗓音中缠绕着似笑非笑:“是我哥让我在这里等你醒来。”

    不是霜霜。

    是傅景朝?

    乔暮一怔,昨晚她昏倒现场只有他一个人在,不用说肯定是他送她到医院的,她没想到的是,他送她到医院还会让傅司宸在旁边看着她。

    一会后,她抿唇说:“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傅司宸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看着她,唇上含着始终未变的笑,意有所指:“你被人下了药,要不是我哥赶过去,你这会恐怕是……生不如死。”

    乔暮脸色苍白,呼吸变得不稳,昨晚的事变成后来那样,她只要一想就知道上了那个什么玉石大师儿子郭讯的当。

    他说的确实没错,要不是后来她被傅景朝救了,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昨晚药力控制了大脑,她具体是怎么被他救的,毫无印象。

    “我哥现在有了女朋友,你这个前女友以后最好不要和他牵扯太多,你目前还是汉皇旗下艺人,我可以看在霜霜面子上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留你的合同,万一你这个执行CEO当不下去了,你还有条退路,可以演戏。”傅司宸双手撑在她床尾的栏杆上,修长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但是我哥那儿不行,他岁数不小了,傅丞睿也需要妈妈,难得有姚千语那么一个女人既符合傅家的条件,又能让这父子俩同时接受,所以我劝你,今天的事之后离我哥远一点。”

    乔暮看着他,静静的问:“傅司宸,傅丞睿的母亲是谁你知道吗?”

    傅司宸大概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可能也觉得告诉她也无妨,遂淡淡的说:“这件事我哥对傅家三缄其口,只说那个女人当年难产死了,这些年过去了,没有人关心他母亲是谁,大家关心的是我哥能找个他喜欢的傅丞睿也能接受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找个他喜欢的傅丞睿也能接受的女人……

    乔暮咀嚼着这句话,她明白,在傅家人心目中已经接受了姚千语。

    她调整了呼吸,朝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当然,身为前任,我也真心希望他幸福。”

    “我会记住你说的话。”傅司宸没有停留,挺拔的身影走向门口,没几秒消失在病房内。

    一室的安静。

    乔暮闭了闭眼,静静躺在纯白的病房上,身体虚弱的让她没办法动一下,只能这样躺着。

    再睁开眼,她转头望着窗外渐沉的夜色,以及交织的灯火与迷离的夜景,一丝苦笑从唇边溢出来。

    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医生和护士进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毫无察觉。

    傅景朝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转头看着窗外的侧脸,他身后还跟着小桃,手中抱着保温盒,进来后也没敢说什么,只朝乔暮笑了笑说:“乔小姐,这是厨房给您熬的粥,趁热喝。”

    小桃放下保温盒,帮乔暮把床头调高,方便她吃东西,做完这些便走了。

    乔暮低着头,看着床上的白色床单。

    静了好一会儿,她缓缓开口:“为什么救我?你说过,你我之间不再有联系。”

    “你这么说是在怪我多管闲事,救了你?”傅景朝脸上的疏淡表情荡然无存,冷冷的反问。

    “不是。”

    “不是什么?”他冷笑:“或者,那药是你自己事先知情吃下的,我那么做,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他说得越来越难听,把她讽刺的像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乔暮用力闭了闭眼,压抑着胸口的愤怒,声音依然泄露了她的情绪:“傅景朝,你这么羞辱我有意思吗?你不就是在记仇,怪我那次放了你鸽子,好,我欠你的,我还给你,现在还行吗?”

    她一面说,一面咬牙掀开身上的白色被褥,动手去解身上的病号服钮扣。

    一共没几颗钮扣,没一会就解开了,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将所有的身体曲线袒露在他面前。

    傅景朝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尾,与傅司宸之前站的位置几乎相同,他居高临下,垂着黑眸,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坨猪肉,眸中没有一丝波痕。

    乔暮渐渐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这个男人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不再有兴趣。

    她吸着气,仓促中用颤抖的双手把钮扣一颗颗扣上,随即把掀到一旁的被褥盖在身上,身体躲在温暖的被子里,却抑制不住的僵硬如石。

    在她悻悻的把脸埋在被子里时,傅景朝喉结不着痕迹的滚动了两下,黑眸深邃暗沉,语气依旧清冽似冰:“既然能脱衣服,说明你还有力气,粥在保温盒里自己吃。”

    乔暮没理会他的话,脑袋埋在被子里没动,她现在就想让他赶紧走人。

    “乔暮,重复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男人阴阴沉沉的警告透过被子隐隐约约的传到她耳朵里:“吃完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回答一个问题?

    乔暮耳尖的听到这句,急忙把脸从被子里伸出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骗我?”

    “你以为我是你?”他冷冷的嗤笑。

    她连忙支着身子坐起来,听出来他在讽刺她曾经放他鸽子。

    小气的男人!

    她一面腹诽,一面吃力的用手去拿保温盒。

    几分钟后,她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喝着粥,眼睛时不时的看向立在窗前的男人,他有时候在接电话,有时候就看着窗外的夜景。

    她这时没心思猜测他在想什么,一心想着等会喝完了粥,就问他问题。

    问什么问题,她脑海里大致有数。

    当然是问傅丞睿是不是她的孩子。

    不,这个恐怕不行。

    这么久了,他在这个问题上态度模糊,显然不想告诉她,她要是直接问了,他不回答,她也没办法,还会浪费一个问题。

    一通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保温盒中的粥见了底,乔暮喝掉最后一口,把保温盒放到一边,粉舌轻轻舔了舔唇,对着男人的背影说道:“我好了。”

    傅景朝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漆黑的眸看了一眼空空的保温盒,沉声说:“你要问什么?”

    想不到他真的说话算数。

    乔暮一时倒踌躇着不知道要问哪个,脱口而出:“昨晚为什么要救我?”

    话音一落,男人的眉头皱了下,乔暮的心咯噔一声,知道自己浪费了一个问题。

    “我不想让傅丞睿长大后怨恨我。”

    病房内的灯光并不明亮,他站在窗前角落,高大的身影融在周围的阴影里,被修剪得更加伟岸深冷。

    她听后,猛的抬头,跌进男人深潭般的眸里。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答非所问吗?

    她问的是为什么要救她,他回答的却是傅丞睿……

    牛头不对马嘴。

    等等……

    她好象联想到了什么,声音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轻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在靠近,伟岸如山的身躯几乎遮住了她头顶所有的光亮,男人唇边的弧度在笑,却透着极致的讥讽:“如果睿儿长大了知道了他的妈妈被一个姓郭的公子哥玷污过,而我见死不救,我想他一定会觉得羞耻,因此而怪我。为了不让他怪我,怨恨我,所以,我救了你。”

    他的嗓音缓慢而沉哑,像浸在冰水中,透着凉气。

    乔暮直直的看着他,没有因为他话中的讽意而生气,眼睛里反而像盛着万千星光,熠熠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舌头如同被打了结,磕磕巴巴的说:“你……你说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在眸底像有无数个旋涡般深不见底:“你先说说,你听到我说了什么。”

    男人的气息混合着烟草味渐渐将她包围,几乎瞬间干扰了她所有的思绪。

    乔暮更是整个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击懵了,她没听错的话,他说的是‘如果睿儿长大了知道了他的妈妈被一个姓郭的公子哥玷污过’,这里面的‘他的妈妈’显然就是指的是她。

    没错,就是她!

    “你说,我是他妈妈,你说我是傅丞睿的妈妈,对不对?”她激动到两只手臂强撑起虚软的身体,吃力而满怀希望的仰脸盯着他。

    傅景朝深暗的目光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流连,经过尖细的下颚,最后落在她纤细犹如天鹅颈般优美修长的脖颈上,低淡的说:“你还不算笨得太彻底。”

    什么叫她不算笨得太彻底?

    她本来就不笨。

    他说的那么明显,她要是再听不出来,岂不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乔暮此刻眼前像绽放着无数个烟花,他终于亲口承认了傅丞睿是她的孩子,他终于承认她是傅丞睿的妈妈。

    她的孩子……

    七年前,她不忍心拿掉,辛辛苦苦,躲着外界所有的指指点点生下来的孩子没死。

    她生下的孩子不是女孩,是个男孩。

    是个早就出现在她身边,而她一直没有认出来的孩子。

    天,这些年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等一下,有一个疑问冒上乔暮的心头:“傅丞睿今年几岁?我记得去年我问他的时候,他说他七岁,我当时是六年前生下的孩子,年龄上为什么对不上?”

    傅景朝寒凉的看着她:“我只同意回答你一个问题。”

    她怔忡间,他大步向病房门口走去。

    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门把手,乔暮情急之下出声:“傅景朝,你是不是在骗我?如果傅丞睿真的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敢把他的年龄告诉我?”

    男人的身形一顿,俊朗的脸上一片冷漠,语气却有些森寒:“你可以怀疑我,但你不应该怀疑睿儿,他去年七岁,那是虚岁,懂?”

    虚岁?

    乔暮怔住了,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握起,是啊,她怎么把虚岁这一点给忘了,去年傅丞睿虚岁七岁,实岁就是六岁,她记得六年前,却没把虚岁算进去。

    顿时,病床上的小女人又哭又笑,一行行清泪从眼眶中流出,嘴里不断的呢喃呓语:“他是我的孩子,他真的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我没认出来……为什么……”

    傅景朝俊脸上敛下所有的情绪,大手按开门把手,没有停留的迈步出了病房门。

    幽静冷清的走廊,男人的脚步苍劲有力,深幽的眸中平静得如同一块千年寒冰,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一周后。

    周日,午后。

    乔暮在乔宅的阳台上接电话,接完电话愁眉不展,乔氏珠宝订单依然在增大,生产压力跟着倍增,合作厂商叫苦不迭,寻找新的合作厂商迫在眉睫。

    她之前看中的一家厂商被叫停,因为已经被东城集团抢先买下来了。

    东城集团业务向来不涉及珠宝,买下那家厂无非有两个原因,一是想进军珠宝商,抢占珠宝市场,二是某人在针对她,知道她发布会之后订单大增,抢先把好的珠宝厂商抢到手。

    如果是第一个,会非常麻烦和棘手。

    东城集团实力强劲,这几年先后涉足其它几个领域都赚得是盆满钵满,让同行眼红的时候也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要是东城集团进行珠宝界,对于脚步尚未站稳的乔氏集团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坏的消息。

    倘若……是第二个,那么倒不那么难办。

    乔氏可以和东城集团谈判,从东城集团手中把这家厂给买下来,拥有了自己的厂商,那样乔氏以后就如虎添翼,利润空间会更大的大,恢复到乔元敬在位的顶峰时期也就指日可待。

    阳光正好,乔暮放下手机,懒洋洋的继续晒着太阳想着心事。

    郭讯出事的消息是在她住院后第二天出院回到乔家,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玉石大量郭炳的儿子郭讯四天前晚上在酒店门口一头载倒在地,事后送到医院,医生在他体内检查出大量助性的药物,证明他可能是事先服用过量助兴的药而导致出现癫狂的状态,而且他脑神经兴奋过度受损,有了心理障碍,以后在那方面无法和正常男人一样了。

    这个新闻出来后,网上掀起一阵揭露郭讯真面的热潮,很多宣称曾经被郭讯下药性侵的女性在微博上发声,声称自己曾经遭受到了郭讯下药迷女干,有的被拍下了淫秽照片,或是被恐吓,事后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但看到郭讯遭到报应后,她们觉得是时候应该出来告诉广大女性同胞,要对这些伤害过自己的恶魔勇敢说不的同时,追讨法律责任。

    一时间,郭家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郭炳的一世英明被毁,气得住进了医院。

    这件事影响恶劣,漓城警方在官方微博上宣称警方已经介入调查,如果事情属实,郭讯将面临多项指控。

    看完这些,乔暮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能把这个色魔绳之以法,以后不能再出去害人。

    同时,她总感觉这件事另有蹊跷,且不说这件事背后是不是有推手,就单说郭讯。

    那晚在酒会上郭讯是借着合作的名义和她套上近乎的,当时两人聊得不错,郭讯热情的从侍者手中端了一杯酒给她,药应该就是之前就下过的。

    侍者一般都是单手端着托盘满大厅走,也就是说,那个侍者可能与郭讯事先串通一气,不然极有可能那杯下过药的酒会在中途被别的宾客取走。

    那个侍者是买通好的,或是郭讯事先安排的人?

    如果这样,郭讯得早就布好局,等着她上钩。

    她仔细回忆的话那晚和郭讯碰了杯之后,郭讯好象接了一个电话,当时神神秘秘的,匆匆低声说了两句,好象有两个字是……美女。

    对,是美女。

    会不会郭讯不是一个人作案,背后还有人?

    是谁?

    要和郭讯联合起来对付她?

    郭讯是个变态的色魔,他图的是色,那么他背后的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图的是什么?

    报复?

    和她有仇或是敌视她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一个是乔昕怡,另一个是傅芷荨,或者是白颜?

    这三个人,每个人都有可能。

    乔昕怡刚被从警察局保释,对她怀恨在心,急于报复很有可能。

    傅芷荨一直把她与傅景朝分手归结在她头上,情仇与嫉妒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还有白颜……

    乔暮抚着额头,一时没有头绪。

    今天是周末,休息天,除了所有公司休息之外,所有学校也是放假。

    这令她不由得想起了傅丞睿,距离一周前傅景朝告诉她傅丞睿是她的孩子之后,她很想见傅丞睿,同时又有着深深的胆怯。

    她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小家伙。

    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

    她生平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觉得愧疚到无法去面对他。

    还有七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傅景朝?

    闭上眼,使劲回想,她依稀记得很久之前傅景朝说过傅丞睿的由来,说是他当初创业,应酬很多,傅芷荨来找他,那天他喝多了,醒来就发现和傅芷荨发生了关系。

    但是他当时的描述是,傅芷荨衣裳不整,躲在床角哭。

    也就是说,他以为他和傅芷荨发生了什么,事后傅芷荨抱过去一个孩子,说是他的,他就信以为真。

    在他与她说起当年这件事的时间再到今天,也就是说,他发现她才是傅丞睿的母亲也是在这段时间内。

    他原来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她。

    乔暮说不气恼是不可能的,转而一想,生气又有什么用,起码他肯承认她是傅丞睿的妈妈。

    冲这一点,她暂时不跟他算这个账。

    可是,她最近一周天天晚上梦到傅丞睿,梦到她当时生下小家伙的情景,梦到她拼尽全力生下他之后昏过去,醒来被医生冷冰冰的告知她生的是个死胎,已经被乔家人拿去扔掉了。

    她悲伤得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醒了,才知道那是梦。

    咬了咬唇,她低头抓起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傅景朝:“我想见睿儿,可以吗?”

    没有回应。

    她又发了一条过去:“傅景朝,你既然告诉了我睿儿的真实身份,你就不应该阻止我见他。”

    仍然没有回应。

    她再次编写、发送:“当我求你了可不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就一面,你是不是还没跟他说我是他妈妈的事?我可以答应你,我不会提这件事,等你觉得时机合适了,再提好吗?我向你发誓,我真的不会提,我只是想见他,见见我的孩子。”

    情真意切的话发出去,她屏住呼吸等待,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回音。

    乔暮眼中的雾气越来越多,直到保姆敲门进来:“大小姐,三少爷的实习班课程快开始了,您好象答应了他今天要送他过去。”

    “知道了。”

    乔暮没有回头,她吸了吸鼻子,低头默默擦去脸上的泪,在洗手间内洗了脸,上了一层淡妆才来到乔昀的房间。

    乔昀已经在收拾书桌,把笔和各色作业本往书包里放。

    乔暮出院后发现弟弟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像以前那么爱玩了,最痴迷的手游居然被弃在一边,每天只知道埋头看书,做作业、做习题,就连吃饭有时候手边也摊着书,嘴里念念有词。

    一开始,乔暮以为弟弟这是做做样子,怕她把他手机收走,几天后她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昀儿这是真的在念书。

    从漫不经心的读书,再到书不离手、废寝忘食,乔昀简直就是变成了一个学霸。

    更让乔暮觉得可喜的是,接下来的几个测验,乔昀的成绩都是满分,尽管只是二年级的功课,有些题目却非常刁钻,连大人不一定答得上来,乔昀居然不假思索、对答如流。

    乔暮算是彻底对弟弟另眼相看,问他原因,他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大姐,我要认真读书,不能像以前那么犯浑了,我比我们班上的任何同学岁数都要大,更应该用功才是。另

    今天中午吃饭,饭桌上,乔昀提出让她陪他去上实习班,她不假思索答应了,弟弟这么用功,不用她催,她自然要全力支持。

    一小时后,乔暮陪着乔昀来到市中心。

    这里是漓城有名的补习学校,下到小学,上到初中、高中,都有专业的补习老师,当然,价值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