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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新任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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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芒和古悦被分别关押到了重犯和非重犯区。

    古悦的情况还很稳定,毕竟是个女子,狱卒对她的防范力度要弱很多,加之在非重犯区,平常“待遇”,人不至于过分紧张。

    嘱咐了古悦几句,简漪罗急忙跑去找师父。

    耿芒因为关押进来的时候就是被“特殊招呼”过的,所以狱卒们格外“用心”,他的情况很糟糕。

    发现他的时候,人正躺在角落的草地上,潮湿的稻草几乎能拧出水,耿芒缩成一团,从铁门的外面看去,竟一点儿生气都捕捉不到。

    简漪罗就没见三师父这么丧过,记忆中,他即便生病都是微笑扛着的,还没有什么事儿能把他打击到这种地步。

    一下就把铁锁弄开了,简漪罗飞奔进去,忙不迭的冲到耿芒身边,“师父,师父你怎么样?”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以为要这么给这个老不正经的送终了。

    听到召唤声,耿芒剧烈咳嗽了几下,随即缓缓抬起了眼皮,他脸上都是斑斑污渍,根本看不清楚脸色,只能看出双眼通红,疲惫不堪。

    看到简漪罗,耿芒很是惊讶,“我这是在做梦吗?你怎么来了?”

    “怎么会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师父!我带你出去,我这就带你出去。”她惶急的想要把耿芒背在身后,说话间,双目都湿润了。

    即便在外人面前,她能强硬到无法匹敌,能硬撑到不被发现,一旦站在师父面前,仍摆脱不了一个徒弟(孩子)的身份。

    看到亲人被折磨到痛不欲生,她感觉心像被撕碎了。

    ……沈子崎,楼苍,别让我逮到机会,这辈子,我跟你们杠上了!

    耿芒努力摆手,狠劲儿摇头,“你先别动,听我说,这里是刑部,不是你玩闹过家家的地方,你怎么来了?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一脸从未有过的严肃,他强撑着坐了起来。

    仅剩一口气的样子,靠在墙壁上,“我没事儿的,不过几道小刑而已,我可是耿芒,死不了。”

    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喘音很强。

    简漪罗撸起他的袖子,又紧张的查看他的脖领,并没有外伤。

    奇怪,行刑的痕迹都没有啊。

    “可是……”

    她的话没说完,耿芒辩道,“狱卒们哪里敢对我动鞭子啊,凡是能看出痕迹的他们都不敢用,人啊,阴的很,我受的都是内伤。五脏六腑跟被人用锤子凿过一样。”

    简漪罗半信半疑,打量着耿芒的神色,也不像是在撒谎。

    “出来的紧,我没有带什么药,只有解毒的,和化瘀的,我这就替你把脉,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摸索着耿芒的脉搏,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急出了一脑袋汗。

    耿芒握住她的手,“等一下,等我把话说完再把脉也不迟。”他喘了两声,努力调整好呼吸,“楚戎都告诉你了吧?”

    剜了他一眼,她嗔怒状,“还好意思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好仑阁的阁主!

    他还有这样的身份,难怪在幽冥谷的时候每天都不闲着。

    这样一来,古悦的身份就猜的通了。

    当初章鸣带她入京的时候,只告诉简漪罗是大师父救治过的女孩儿,无家可归,身份清白。

    如今细细揣摩,一准是大师父和三师父计划好的,连章鸣都被蒙在了鼓里。

    关心她就直接关心呗,还绕了这么大的弯子。

    故弄玄虚……

    要不是胡熙突然窜到京都来找那七个公子爷报仇,三师父说什么也不会出现的。

    他绝对能死撑着不告诉她好仑阁的缘由。

    幽幽叹了一声,简漪罗灵动的眸子眨了眨,“所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折腾什么?对!我相信,中老年人也应该有抱负,可是你自己什么性子心里没个biu数吗?”

    她甚至怀疑,那上万的人口是怎么被他归拢的服服帖帖的。

    “咳咳,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我感觉很不好,好仑阁这么大个摊子,无人继承,你师父我,死不瞑目啊。”

    握紧了简漪罗的拳头,耿芒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双目中全是不甘心。

    简漪罗惊了一跳,“你这心跳力度,怎么就死不瞑目了?更何况,好仑阁里面人才辈出,偏偏挑中我是怎么个意思?”

    很明显,受托之人并不愿意应承。

    耿芒眉头紧锁,忧思之下,咳嗽的更加严重,竟一口黑血涌了出来,他捂着胸口不住的敲打,“你看我是没那么严重,可万一呢,凡事都要讲个万一啊!”

    简漪罗吓了一跳,忙替他拍背,“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行吧,你总得容我想一想,我都没有管理的能力,从你这儿学的都是纸上谈兵,突然给我这么一大家子让我管,这压力太大了。”  “下面的人,各司其职,让你接班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好听罢了,有那些元老在,你又什么不会的,慢慢学就是,我其实可以交给章鸣,但他玩性太重,怕给阁里的事情耽搁了。于你而言,好仑阁是很强

    有力的助力,接了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黑血顺着耿芒的嘴角往外流。

    眼看着他越发痛苦,老脾气还这般执拗,非要她接了好仑阁阁主的差事,才让她看脉,简漪罗一拍大腿。

    “好好好,我应了,我都应下来,行了吧?快把手腕给我。”专注于他的脸色和脉象上,她压根没在意自己究竟答应的是什么样的一件事。

    “光口头上说,咳,不行,这是好仑阁的掌门扳指,你戴在手上,才能算。”

    “哪有这么快的?不得来个证明仪式啥的么?”她不过随口一说,想着糊弄过去以后再提呢。

    “情况有异,随机应变啦。”

    将扳指从中指上退下来,塞到简漪罗掌心,章鸣再一次猛咳了数声,“这样,我就放心了。”

    简漪罗套上扳指,再一转过头时,三师父的手已重重落地。

    五指散在潮湿的稻草上,像是开败了的花儿,颓败且没有光彩。

    他的病情急转直下,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杀的她措手不及。

    “师父?”她声音极弱,小心翼翼的撼动着耿芒的胳膊,丁点儿反应都没有。

    将手指探向他的鼻息,几秒之后,她颤抖的收回。  不敢置信的看着铁门处把风的靳慕阳,一时间,噙了许久的眼泪,啪嗒啪嗒滚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