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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句我爱你

作者:君子的博雅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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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戏结束了,我以不舒服为由让林靳川陪我先走。

    林靳川刚刚说过要当人好男人,当然趁机下坡,跟寿星公告了别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要去洗手间,慕云和林靳川去开车。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时,我看见印雪一脸温和地等在洗手间门口。

    我有些意外,但没有说话,直接从她身边路过,走了。

    对印雪,我有的是行动,没有任何话要说。

    “素素。”印雪跟了上来。

    我脚步没停,她的脚步也没停,跟在我身后边走边说。

    “那天在医院里靳川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听到了吧。靳川说他要还对我的亏欠。其实当时我们都发现你已经醒了。这些话说给你听是本来是为了打消你对我的怨恨。可是我想过了,我宁愿你恨我,告我,我也不愿意放弃靳川。”

    我心跳有点加快,脚步也有些加快。

    “靳川说,今天只要我愿意跟陪他把你们两的关系公布出来,就能劝你在我爸爸的案子上放手。你,会谈答应吗?我已经照做了,不要大家眼里林太太的身份了。。”

    答应你我就是鬼!

    我的心跳已经彻底紊乱,脚步越来越快。

    她的话里内容太多,我本来就累,此时脑子更乱,一时捋不清她话里的逻辑是不是对的。

    我匆匆走到门口,差点撞上一个人。

    林靳川抱住我,声音很温柔,“怎么了,这么着急。”

    他说着话揉着我的发顶,带着一股子宠溺地味道。

    “啊?”我反应过来,抬头看他,“可以走了吗?”

    “就等你了,你说可不可以走了。”

    “好,走吧。”

    我跟慕云道了别,印雪跟林靳川一起来的,没有开车。慕云开车送他,我坐在林靳川的车上。

    车里有点闷,我就把林靳川的西装外套脱了,放在车后坐。

    林靳川开着车,摸了摸我裸露在外面的肩膀,痞气地笑了,“这样看着,老子好像在侵犯学生妹一样。”

    我满脑子都在理印雪刚刚说的话,越理越乱。他的话,我没怎么听清楚。但是接下来那一句,我听清楚了。

    他说,“慕云那小子,刚刚说的那话什么意思。他不会跟老子一样眼光这么独道,看上你了吧。”

    我突然想到那天慕云没头没脑地嚷嚷了一句,“素素,我喜欢你……”

    我转过头看向窗外,淡道,“你怎么不说他喜欢的人是你。”

    “操,你别恶心我。”

    回到山顶别墅洗完澡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身体还没有恢复,累得要命,等林靳川洗完澡钻进被窝里的时候我差不多要睡着了。

    今天我的脑子特别不好,思续一团混乱。

    他翻身覆在我身上,亲吻从唇角一路蜿蜒向下。

    我自他身下抬头,眼睛困得有些迷糊,“靳川,我困。”

    “真困了?”林靳川笑了。

    “嗯。”我笃定地点头。特别困。

    “真的困了?”他又问了我一遍。

    “嗯。”我点点头,侧过头时还打了个哈吹。

    “好,那就睡吧。”他从我身上下来,将我抱在怀里。

    不一会,他的手就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手落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拢拈着。

    我立刻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他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一味地撩拨着我。

    他垂头看我,唇角带着得意的笑,“睡吧。我就这样抱着你睡。坚决……不动你。”

    怎么可以这样,撩了人就不管了。

    我抱着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了过去,他一愣随后一把圈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再次居于我之上。狠狠地回吻着我。

    我被吻得整个有点蒙的时候,他松开了我,唇角勾着一抹笑,“素素,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的技术很好,霸道却不失温柔。

    我只能最后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虚地倚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我看见他一遍遍地问,“想我了没有?”

    “想!”

    “多想?”他突然停住。

    我有点迷糊,说,“很想。”

    他突然往里挪一寸,问,“这么多。”

    我别过头,嗔了一声,“流氓。”

    他狠狠往里一撞,邪笑着,“还是这么多。”

    我整个人烫得厉害,可是被他禁锢着无处可逃。

    他说突然吻住我,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咻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可是被吻住了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真的很累,等他从我体内撤走的时候,我已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没事人一样准备好了早餐,把我抱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我说,“我能自己走。”

    他说,“我老婆,我乐意抱。你要愿意,我天天抱着你,到哪都抱着你。”

    我喝着碗里的粥,笑容咧开了嘴角,“我不愿意,我要自己走。”

    他问我,“为什么不开老子送你的车?还在生气?”

    我一顿,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印雪对我说的话。明知她或许是挑拨离间,但是心里还是没由来一阵犯堵。

    我低头闷声说,“前一阵都没怎么回家,就没有开。”

    “醋缸!”

    我一抬头看见林靳川闪亮亮地眸子盯着我看。我撇撇嘴,“还不是你自己……”

    那句“和印雪纠缠在一起”最终没有说出来。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凉,越来越和谐。只要不吵架,不心累,有些话就烂在肚子里好了。懒得倾诉,懒得抱怨。

    “素素,印占东的案子我已经让慕云去查了。”他没有像我一样避开这个话题,单刀直入地把话说开了,“印占东当年为什么会一口咬定钱被他一个挥霍了?你有没有想过,他顶的是多少人的缸?”

    我当然有想过,一个这么大的私募案件,要说受益者只有印占东一个人,我死都不信。但是跟印占东利益关系最紧密的,就只有印雪的风帆国际。

    鱼都在风平浪静下,我不扔炸弹,那些沉在水底的鱼怎么肯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