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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笑都变得无力

作者:君子的博雅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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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是,我的青春里没有林靳川。但是十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拿出来回味,想必印总这些年过得十分不如意,才能让少年的时光成为唯一的美好。但凡这些年你能遇到个好男人也不至于抓着过去不放了。”

    “伊素素,你!”印雪显然气极了,突然扬起手要打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印总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做什么。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今天真要能碰了我的脸,我就会用一生扯着你下地狱。”

    她讽刺地看了我一眼,“像对待陆晓那样?”

    她最终还是把手放下来了,毕竟她不同与蒂娜,做不出在公共场合撒泼的事。

    “恐怕会更省事些。”我双手怀抱,冷漠地看着她,“毕竟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米娜给我做后盾,拆起别人的台来会更容易些。”

    做生意的人最怕名誉被毁,她似乎真的有所顾忌。她垂头看着被搅动的咖啡,仿佛极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上次怀孕,孩子是靳川的。”

    我心猛地一沉,随后很快恢复理智。

    林靳川是一个不屑说谎的人,他会不说,会回避,却不会说谎,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去说谎。

    他说过孩子不是他的,我信。就像他说他不爱我,但想和我睡一样。

    他从来都不屑骗我。

    我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林靳川认,那我就信。你敢跟我一起去找他对峙么?”我突然提高了声音,恶劣地说,“现在这个社会还真是小三盛行,只是没想到你这种事业成功的女人也喜欢撬人墙角。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就盯上我老公?!”

    就这一句,印雪的脸就红了。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各种各样的目光都盯住了她。

    我冷笑着直接走了出去。

    要什么脸,都已经彻底没脸了,还要什么脸。

    我简直像一个行走的炸药,十分狂躁。

    走出去想打车的时候才发现包包忘在林靳川的办公室了,索性手机随身拿着。

    我想回打到公司让同事帮忙交一下车费。

    正要拦车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是慕云,我有些意外。接通了电话,他直接说,“回头。”

    我迟疑地回过头,就看见慕云骚包的法拉利停在身后,他一身衬衣穿只扣了几个扣子,露出小半片胸膛趴在敞了篷的窗上,拿着手机冲我挥手。

    我走了过去,他问我,“去哪?”

    “回公司。”

    他说,“那得先陪我去个地方。刚好顺路。”

    上了人家的车,我不好意思回绝。今天因为要谈投资的事,下午本身就没有安排工作。回去我也只是做些日常的方案。

    “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他这次车速很快,风灌入耳内嗡嗡响,他可能听不清我说什么,把敞篷关上了。问我,“吃饭了没有?”

    通常这是一个礼貌用语,跟你好的意思差不多。但是现在问的恰当,因为陆晓他们,我没有吃午饭。

    “那我们随便吃点。”他可能赶时间,竟然没有说要我请客的话。直接在路边的小饭店里吃了点东西。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原来他跟人约了看开公司的场地。

    大厦的顶楼,一个两层的两房子。

    他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还挺好啊。阳光明媚的,在顶楼什么光线都挡住。”我笑着,“关键离我们公司还挺近。”

    我走到落地窗前,由衷地赞叹,“视野真好。”

    “那就这吧。我先交定金。”身后传来慕云的声音。

    “这么快?”

    不止是我,就连中介都愣了一下。

    “你不是说阳光明媚,视野好,离你近。优点这么多,我当然要选这了。”慕云痞痞地笑着,阳光下却像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和林靳川似乎很像,却又不像。林靳川身上背负着极大的社会阴暗面,而他虽然看起来更流氓但其实心里充满了阳光。

    我想这就是靠自己历尽千帆得到的一切和一生顺遂就得到一切的不同。

    中介麻溜地拿出了POS机现场刷卡,并且十分不吝啬地赞美,“慕总你女朋友真不错。长得漂亮眼光好。”

    恭维之词而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有些误会地是要解开的,我笑着说,“我可不是他的女朋友。可别影响人家行情。”

    慕云也笑着拍了一下中介的肩膀,操了一句,“朋友妻,别特么瞎说。”

    这地方是林靳川给挑的,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地方可供他挑选。听慕云这是他看的第一个地方,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中介走了,慕容和我走没有走。

    他站在落地窗前,手搭在扶拦地方,整个人挎成一团,手里夹着烟,腿还在不停地抖着,背影看起来绝对是个十足十的混混。

    他说,“楼下是投资公司,楼上当律所。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

    他又说,“强仔那边,你确定要告吗?”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告。”

    “诉讼书我已经拟好了。你把他地址告诉我,老子要给他发律师函。”他笑了笑,好像挥棍子打架前的流氓,扭了扭胳膊,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就知道他家的住址,但是他很少回家。外面的地址我不知道。”

    “没事。”他看着我。

    我就把四婶家的地址发到他手机上了。

    “这可是老子在律所的最后一个案子,太特么有记念意义了。”

    我笑了,“可惜赚不到什么钱。”

    “有些东西远比钱来得重要。”这是有钱的人通常很愿意说的话。这会他说起来我却觉得很触动。

    他说话总是会带着一股小暧昧,这倒是保持了跟初见时的风格。流里流气的非得说我是一个宝。

    他抽了一口烟,掐灭烟头,侧身倚着窗看着我,“你今天怎么会那里?见的什么人这么抠门,都到了咖啡厅了也不要点吃的。”

    刚刚被临时抛到脑后的郁闷顿时再次卷土重来,我扯着嘴想笑,可是怎么努力也扬不上嘴角。